章敏的追问,不是没有意思的,毕竟一百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,但是为了替刘美娟报仇,这笔钱我不能不给,况且不给的话,便不知道无常夫人要这些相片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样,下半部的计划亦会因此告终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好!你说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,那多给你四十万也不是问题。如果接下来你做一些令我不满意的地方,那你手头上的支票,便会变成废纸一张,到时别怪我没预先警告你,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。”我多开出一张支票掷到刚嫂身上说。   正当刚嫂要捡起地上支票的时侯,却突然停住了。   “龙生,相信在我还没碰到这张支票之前,你刚说的话还未生效吧?”刚嫂说。   “什么意思?”   “我还有最后一份条件,亦算是一个请求,与钱无关!”刚嫂露出狐媚的眼神说。   面对这个不知足的刚嫂,我的容忍可说是超过了底线,但她露出那张狐媚的表情,却令我感兴趣想知道,她所谓的最后一个请求是什么。   “说吧!这是最后一次!”   “和我做一次爱!”刚嫂面无俱色当着我的面说。   “无耻!”章敏上前一巴掌掴向刚嫂的脸上。   这巴掌的力度实在够狠的,不但将刚嫂打落地面,还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脚,幸好芳琪及时将章敏推开,要不刚嫂这下可够惨的。   “下流!打得好!”梁医生得意忘形,拍手叫好。   难以想像章敏会知比激动,但刚嫂被打,亦是活该,怎么可以当着我的女人面前,提出与我做爱的要求,简直失心疯了。但她敢说出这句话,亦匪夷所思,是故意气我的女人,还是单纯藉此机会,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   “刚嫂,你太过分了!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说要与我做爱,不但没有尊重她们,亦没有尊重你自己。算了,如果你肯随紫霜入房拍照,那两张支票还能兑现,拍完照,便滚出大门口,日后你我互不相识,我说的话到此为止,你自己考虑吧!”   说完,我把所有人叫到楼上红酒房,大厅里只剩下紫霜和婷婷。   走入红酒房,我命芳琪招待梁医生和朝医生,同时要章敏开瓶红酒,主要是不让她们和刚嫂接触,免得刚嫂说出试衣室事件。   “龙生师父,刚才你给刚嫂这么多钱,是否不值得呢?她还诬陷谢大状是奸细,简直岂有此理,太不可理喻了!”梁医生不满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别那么动气,诬陷不了的,这是我和龙生之前做的一场戏。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原来是做戏,但为何章小姐如此生气呢?”梁医生不解的问说。   “梁医生,我知道整件事的内情,但从她嘴里道出,我听了便不顺耳,于是骂上几句罢了,来,喝点酒……”章敏端了一杯酒给梁医生说。   “哦!原来是这样,我现在才明白怎么一回事。不过,刚嫂亦实在太过分,害得我在你们面前失态,抱歉!对了,可否给我一杯清水,孕妇不适宜饮酒。”梁医生说。   “章敏,要不你到楼下弄杯热鲜奶给梁医生吧!”   “好的!”章敏说完,即刻走了出去。   “朝医生,今次麻烦你了,不但浪费你宝贵的时间,还要你照顾梁医生,这杯酒敬你的。”我举起酒杯说。   “别这么客气,我会不习惯的,干杯!”朝医生尴尬的说。   章敏很快端了杯热鲜奶上来,紫霜和婷婷跟着也走入房间。   “龙生,刚嫂拍了相片走了,你看看如何。”紫霜将相片交到我手上。   我拿起相片一看,发现紫霜对相片的合成技术挺不差的,果然变成是我舔刚嫂下体的相片,实在不错。于是我把相片传给朝医生她们看,但是她们碍于尴尬,只是偷看一眼,便马上把相片给推开,尤其是梁医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,或许相片令她忆起与我在病房的一幕。   “紫霜,没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术挺不错的。对了,录音机呢?我气得忘记此事……”   “我为了省去麻烦,索性把刚嫂的接收器弄坏,对方不会怀疑的。至于电脑技术一事,你忘记我以前的职业,这类合成相片正是用来应付麻烦的客人。”紫霜说。   “紫霜,合成相片,对方会察觉吗?”芳琪问说。   “琪姐,如果专业人士查看相片,必会看出是合成技术。”紫霜回答说。   “龙生,这怎能骗得了无常夫人呢?”芳琪质疑的问我说。   “如果骗不了,那四十万不是白给了吗?”梁医生不甘的说。   梁医生对刚嫂得到那笔钱,似乎很不甘心,拐爵来我要找个藉口,让她顺顺气才行,否则会怪我对刚嫂的大方,而耿耿于怀的闷闷不乐。   “梁医生,我给刚嫂的钱,主要是为你出气罢了。   “为我?”梁医生愕然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刚嫂之前的合伙人,便是邓少基,他们两人因为钱财闹得不愉快,我故意给她钱,目的是令姓邓的眼红,况且刚嫂有了这些相片,以她贪钱的性格,怎会不敲无常夫人的竹杠,至于敲得了多少,是福是祸,则是她的运气,而这件事必会流入姓邓的耳里,到时候一定气死他。”我编出一个藉口说。   “万一少基见钱眼开,回到刚嫂身边,那她岂不是人财两得?”梁医生说。   “不,梁医生,你忘记刚嫂身后坯有一个无常夫人吗?邓少基是聪明人怎会在富婆面前接受刚嫂?况且他们二人曾为钱闹得很不愉快,目前刚嫂对姓邓的,只会恨之入骨,绝不会接受他的,放心吧!”   “哦!原来龙生师父给那么多钱,目的是想气死少基,为我出气,但这笔钱太多了,刚嫂始终是受益者……”梁医生耿耿于怀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一个人有一点钱,并不是问题,但突然有一大笔钱,那才是致命伤。以刚嫂纤长的中指和腰长的身型,绝对不是富贵之相,相反,她的一生,最忌是得到意外财,炫耀财富只会败得更快,运破得更快呀!”   “哦!现在我真正了解龙生师父的用心,多谢你为我暗中出了这口气,我会留着双眼看他们的下场,多谢!”梁医生感激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还未答复我,刚才提出识破合成相片的问题。”芳琪追问说。   “芳琪,报仇心切的无常夫人,对我是恨之入骨,如今她得到这张相片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会对它产生怀疑呢?况且这种露骨的相片,她绝不会随便交给外人着,因会担心走漏风声,让我知道此事,而有所戒备_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,大作文章,杀我一个措手不及。”我分析的说。   “这是你个人的看法,希望你的想法没错,希望吧!”芳琪勉强接受说。   “芳琪,你的职业是律师,每件事务求它的真实性,除了讲究证据之外,还拥有清晰的判断力,皆因你不是案中人,而是局外人,故此能辨别很多真伪,这点毋须怀疑,但一般的常人,在兴奋的状况下,就难辨别真相,只会误以为真,何况是一个精心策划已久的复仇人……”我信心十足的说。   “芳琪,在心理学的论点,我认同龙生的想法,毕竟这张相片,不适于张扬,况且她绝不会想到,刚嫂出卖了她。问题是,刚嫂是否会出卖龙生呢?这点才是我担心的地方,毕竟刚嫂这个无耻之人,很难相信呀!”朝医生说出了心里话。   “朝医生,这点你可以放心,刚嫂为了敲竹杠,绝不会出卖我,试问有谁会出钱买张假相片?这个道理刚嫂没理由不懂的,放心吧!”   “龙生,刚嫂的事已告一段落,况且木已成舟,很多事不由得我们去控制,倒不如让它独个儿发展吧,眼下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,其他事等解决后再说吧,你说好吗?”紫霜说。   “对!紫霜说得没错,先解决身上的问题,拜托你了,梁医生……”芳琪说。   “谢大状,我会帮龙生师父的,问题是这里这么多人……”梁医生尴尬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我们当然会出去,怎会令你尴尬呢……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但……但我要洗……洗一洗……我……先到洗手间……章小姐……麻烦你带路……”   梁医生脸红小声的说完后,急忙要章敏带她上洗手间。   楼下突然传来巧莲不停喊着我名字的声音,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的处境,为我焦虑,所以赶着回来,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莲带进来。   “龙生,你没事吧?让我看看……”   巧莲急得顾不了朝医生的存在,便伸出手往我裤档里探,顿时,吓得花容失色,幸好紫霜向她解说一遍,她的心才安定下来。   “梁医生,谢谢你帮忙,我到楼下准备些吃的,你喜欢吃什么呢?”巧莲上前感激梁医生说。   “你太客气,随便……随便就行了……”梁医生脸色羞红的回答巧莲说。   “好了!我们先出去,别打扰他们了……”芳琪盼咐所有人离去。   紫霜却说有医生怎能没护士,所以要婷婷留下帮忙。   最后,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,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,而守护的朝医生,亲自把门锁上,并把灯光调暗。   刹那间,窗外日落的晚霞,显得更加迷人,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。   第四十卷 第八章 心理问题  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间帮忙,我深知她的用意,目的是想要留下一个懂得武功的人保护我,毕竟梁医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,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,况且朝医生又不懂得武功,而我的状况又难以估计,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看守,始终是好的。   最后,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,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,朝医生亲自送芳琪她们离开房间,接着把房门锁上,并把灯光光调暗,岂料,这灯光却把窗外日落晚霞的景色,衬托得更加的迷人,更加的令人陶醉,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。   “好美呀!”梁医生望着窗外的情   “是呀,日落晚霞的天网,笼罩着一望无际的大海,壮观之中,带有一份浪漫,确实很迷人,只可惜,这美妙的天网很快便会消逝呀!”朝医生感叹的说。   “不!天网的消逝,主要迎接星网的到来,到时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。”我锐。   “可是星网的浪漫,却隐藏着黑暗的恐惧和孤寂的到来,随时会唤走身边的人儿,好比现在孤单的我,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网……”梁医生有感而发的说。   “有破晓的黎明,就有薄暮的黄昏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对了,你要杯酒培养情绪吗?”我问梁医生说。   “不!酒始终对胎儿不好,我倒想问一个问题,房间有隔音吗?”梁医生问我说。   “有!瞧这里摆设的音乐器材便知道,怎会有此一问呢?”我好奇的问梁医生说。   “这……”梁医生垂下泛红的脸颊,避而不答的。   “梁医生,你我已不是黄花闺女,而你孩子都有了,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,倘若因害羞,而引发无谓的紧张,对肚里的胎儿,始终不是很好,这点你应该明白的,不需要我再解释吧?”朝医生对梁医生说。   “对!朝医生,多谢你的提醒,我应该放松自己的情绪,顺其自然,不应自造心理的恐惧……”梁医生说。   “龙生,刚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过,要我督促你快些解决问题,恐防时间拖延久了,病情有变,务必尽快解决。”婷婷提醒我说。   “哦!其实我和梁医生一样,心里也十分紧张。”我尴尬的说。   “龙生师父,算了吧,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,对这种事怎会感到紧张呢?不需要陪我一起尴尬了,我又不是头一回……和你……不说了……”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说。   梁医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调戏一事,所以不相信我会紧张,想出言讽刺,但身旁却站着两个外人,故欲言又止的把话吞回肚里。回想当日在病房的情景,我非但毫无尴尬之意,并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,上下其手,肆意非礼,但此刻我确实有些紧张,心想或许因为朝医生和婷婷看着,又或许是在家里和外来女子亲热的原因。   “梁医生,刚才你怎么说和龙生不是头一回呢?”朝医生挑出根骨头说。   “这……不……刚才我说错了……你别误会……”梁医生急忙解释说。   “我知道了!是梁医生最后一次检查龙生伤势,把我叫离病房的那一次?”婷婷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婷婷,别误会!当时我们没有做到,亦只有那一次接触过罢了,至今我和龙生还是没有任何关系,只是朋友一场,你们两个千万别误会。”梁医生忙于澄清说。   “当时没有做到,意思是曾经想做,或者半途而废,对吗?”婷婷追问说。   “婷婷,你怎么对这件事查根问底的呢?”我好奇的反问婷婷说。   “龙生,其实病房的问题,我一直耿耿于怀,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太有信心,导致难以接受你的解释。”婷婷说。   原来婷婷对于被我赶出病房一事,至今仍耿耿于怀,看来女人对这种事,果然是特别的敏感和小气,幸好当日没有和梁医生发生过关系。   “婷婷,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,看在你是当事人的份上,我就姑且说给你听,但只能是你一个知道,绝对不能外泄,事情是这样……”我把病房一事说给婷婷听。   婷婷和朝医生两人,听我讲述和梁医生在病房中的艳事,听得津津有味,而梁医生则坐立不安,手中扭成一团的纸巾,似平快变成了碎纸。   “原来事情的发生经过竟是这样,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,实在难以评估你到底是不是头色狼。”婷婷摇头叹气的说。   “婷婷,现在你总算知道了真相,心里头没疑问了吧?”   “哦,没有疑问了!顺便实话告诉你,因为心里存在着梁医生的疑问,使我想留在你身边探出真相,后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,听起来很荒谬吧?但就因为你没有侵犯梁医生,导致我寸好不到做爱的痕迹,更加的不服气,原来只是上演了上半部,现在总算明白了……”婷婷苦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呀!当日放走了梁医生,却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婷,真有你的,艳福无边呀!”朝医生戏弄我说。   “哈哈!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吗?”我不禁一笑的说。   “原来世上真有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一事……”梁医生默默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肯定有的,以我过去对琪姐们的认识,今次你帮了龙生,她们决不会要你受委屈,如果你接受龙生的话,就留在这里吧,她们不会为难你的。”婷婷说。   没想到一个尚未失身于我的女人,竟为我找起女人来了,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呀   “不!我岂能带着姓邓的骨肉来这里呢?除非我堕了胎,但这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,况且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,宁愿接受未婚妈妈的挑战,我相信应该可以克服一切的,无需为我操心,谢谢!”梁医生坚决的说。   梁医生这番话,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,日后不管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,一定要小心防范,绝不能让对方成为未婚妈妈。   “梁医生,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什么的,随时找我或找芳琪她们也行,我们必会尽量的帮忙,因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。”我大方的说。   “嗯!我们永远是好朋友,这句话说得太好了,今天就让我先帮好朋友一个忙,你想怎样就怎样,我不会再感到羞怯,为朋友嘛,对吗?”梁医生突然大方的说。   “对,不用害噪!你们开始吧,我功成身退了。”婷婷说。   “功成身退?”梁医生不解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其实我进来,主要是霜姐怕你会对龙生不利,所以要我防范你罢了,现在我相信你的真诚,觉得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防范你,希望你也别怪霜姐防人之心,毕竟她初次与你见面。”婷婷说。   “我不会怪责任何人,但你能保护龙生吗?”梁医生深感疑惑,不停往婷婷的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说。   “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圣女之一,你说我有能力保护龙生吗?”   “没想到纯真护士的另一面,竟是什么座下圣女之一,真是太意外了!不过,你先不要离开,当是保护我,免得有人兽性大发,对我侵犯,行吗?”梁医生说。   “放心吧,我保证龙生不会侵犯你的。”婷婷笑着说。   “这点我很清楚,当是留下来陪陪我,免得我半途中害臊,况且你可以为我作证,我和龙生只是朋友,好吗?”梁医生说。   “好!梁医生,请你开始吧,别让外面的人久等……”婷婷点头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梁医生说完后,转过身,背向着我,将手伸入裙内。   刺激兴奋的一刻,终于降临了,眼前三位女人的胴体,虽然我都亲眼目睹过,甚至亲手摸过,朝医生更不用说了,已被我占有过,但当着她们的面前,舔梁医生的下体,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的美事,何况还是在家里奉旨行事,这时侯的我,真不知该不该感谢无常夫人打我那一掌。   梁医生的手伸入裙内的一幕,我自然不会放弃视线上的享受,紧紧的盯着,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窥视,急急忙忙从裙内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剥下到膝边,继而快速脱下,藏入手袋里,接着以镇定的表情走过来,但脸上泛起的红晕,已将她彻底的出卖。   “梁医生,仍感到害噪?”我故意问说。   “不!还有什么好害噪的,但我想……”梁医生吞舌吐吐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有什么问题吗?”朝医生关心的问说。   “朝医生,刚才听你说龙生那里出现的异状,心里十分好奇,想看一看罢了,毕竟这种异象,书本上很难看到,所以……”梁医生脸红的说。   “哦!原来是这个问题,只是想看一看罢了,这又有什么好脸红的,我们在医院检查病人的时侯,不是每天都会碰上吗?相信龙生不会不答应吧?”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。   “没问题,其实憋在裤里也挺不舒服的……”我即刻拉下身上的运动裤,让八寸多长的冰棒,竖立在三位女人面前。   “哗!怎么没……”梁医生发出惊讶的叫声。   “梁医生,你不但可以看,还可以摸一摸,冷冰冰的,但是没有毛发,则是我纯粹好玩剃掉罢了,不需要大惊小怪。”我先解释一遍说。   “冷冰冰?”梁医生疑惑的问了一句,接着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,吓得即时把手缩回,   并且向朝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。   朝医生和梁医生一样,摸向我那冰冻龙根上,同样亦很快把手给缩回,之后,和梁医生讲了几句之后,又再次检查我的龙根。   然而,今次她们不再害泊,谈话中,流露认真的态度,并且改以英语交谈,想必是讲些医学方面的话题,但我觉得十分不耐烦,甚至有些不满,把我当成科学怪人似的……   “两位大国手,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?”我不耐烦的打断梁朝两位医生的对话。   “刚才梁医生对我说,你在楼下讲解的神术,她根本就不相信,直到现在亲眼看过、亲手摸过,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话,还说今回真正大开眼界,难得能亲身见证此事。”朝医生向我讲解说。   “那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?”   “龙生,至今有许多问题,医学上是无法回答的。”朝医生苦笑着说。   “那是没必要再研究下去了?”   “嗯,还是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……”朝医生望了梁医生一眼说。   “好吧,那你把裤子穿上吧!”梁医生尴尬的说。   “不!穿上裤子,恐怕无法看到那里问题的变化,是吗?”朝医生问我说。   “是的,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麻烦。”我说。   “那怎么开始呢?就这样吗?”梁医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势说。   “这个姿势恐怕我不方便,很难蹲在地上,这样吧!”我坐在沙发上说。   婷婷见状,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杂物。   “能把灯光再调暗点吗?”梁医生尴尬的说。   “灯光太暗,恐怕我们看不清楚龙生那里的变化,别怕,我们陪伴你身边……”朝医生上前将手搭在梁医生的肩膀上说。   “是呀!我也伴着你身边,不用怕,龙生不会伤害你的。”婷婷鼓励的说。   “嗯……好吧!”梁医生把脸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,羞怯的不敢望向我,而手指则轻轻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,直到裙脚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,双手才把裙角掀起。   梁医生的蜜桃,再一次出现我的面前,不知是我心里丁梢轩~还是什么原因,发现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丰满了,两片花瓣也显得比之前肥厚,但她本人的身型却没有出现孕妇肥胖的迹象。   “梁医生,不知是否我的错觉,总觉得你这里饱胀了少许,是吗?”我好奇问说。   “你……你还记住呀……真是的……”梁医生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,再次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。   “哈哈!龙生,没想到你的记性挺好的,不过,别大惊小怪的,孕妇初期是这样的。对了,待会你有什么感觉,不妨说给我们听,好让我有个临床经验记下,以便日后可做参考,快点吧!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梁医生,麻烦你把腿张开少许……”我说。   “你……”梁医生很无奈,只能羞怯的把双腿张开少许。   正当想伸出舌头舔向梁医生的蜜桃之际,心想如果不环抱她的丰臀,恐防她会因害臊,而做出身体反应的后缩,况且舌头的焦点也不能集中,为了尊重,只能再次向她问准。   “梁医生,我的手臂能否环抱这里?”我指向丰臀问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梁医生羞怯的点点头后,又把头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。   “龙生,你想做什么就做吧,正常姿势就行了,这点不用我说了吧!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是的!”   说完后,我即刻将手按在梁医生滑嫩嫩的臀肌上,另一只手则按在丰臀的股沟上,手指朝下的往脸上一推,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,贴在我的脸上,顿时,眼前一片黑漫漫的,视线全被曲毛所遮盖,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阵阵琼浆的暖流味,心想当医生的不但注重卫生,而且亦挺容易发浪。   突然,想到一个问题,这个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,虽是可以产生极大的挑逗性乐趣,但今次我并非寻求淫乐之趣,而是要得到孕妇的精气,万一梁医生高潮降临之际,身体动作过激,恐防有泄气的可能,则前功尽弃。   “这个动作不行……”我推开梁医生的小腹,并把问题告知她们。   “嗯,倒是有这个可能……”朝医生双眉紧锁的说。   “龙生师父,你所担心之事,极有可能发生,亦不怕坦白的说,我的反应……有时侯会很激烈,很多时候更会……出现忘我的境界,所以刚才我问这房间有没有隔音……就是怕……”梁医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,以遮掩赤裸裸的下体,羞涩的说。   听梁医生说她自己性冲动的一面,似乎可以肯定,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对手,只可惜她有孕在身,无法将她正法了,要不然便可证实自己的想法。   “龙生,快想些办法,别让琪姐她们等得太久,她们会很担心的。”婷婷提醒我说。   婷婷的话可令我啼笑皆非,性爱的方式,有什么办法好想的,做来做去不就那几套,何况现在指的只不过是舌头的前戏。   “我想这样……”我转个人平躺在沙发上,示意梁医生跨在我胸前。   “这……”梁医生羞得满脸通红,站在原位发愣,始终不敢跨到我身上。   “梁医生,没什么好羞,上来吧!”我主动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你就大胆一次吧,反正我们不会向外人说。”朝医生劝说。   “好吧!”梁医生皱了皱眉头,紧闭双唇,脱下高跟鞋,战战兢兢,将雪白的玉膝跨过我的胸部,跪在我的右臂旁,而另一玉膝则跪在我左臂的沙发边。   “梁医生,这样我舔不到,你慢慢移向我面前,好吗?”   梁医生的脸,依旧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,逃遴我的目光,不敢正视我,幸好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我,双膝逐渐慢慢往前移动。   为了迎合她移动的姿势,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内,捉着她的粉腿,引到我的右耳边。岂料,我这一捉,吓了她一跳,竟整个屁股压在我的胸部上。   “不好意恩,有没有压到你?”梁医生羞怯的问我说。   “没关系,来……”我笑了一笑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梁医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,将右脚的膝盖移到我的左耳边。   虽然此刻她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脸上,但我仍是瞧不见裙内的春光,因为她的手将裙角遮盖在山丘上,眼前只瞧见一对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竖立在我面前,十分诱惑。   “梁医生,可以开始了吗?”我尊重梁医生问说。   “羞死人了!还问……”梁医生往下体望了一眼,满脸羞红,无奈的点点头,最后松开紧捉裙角的手,改以掩着羞涩的脸颊,身体则发出轻微的颤抖。   “别紧张……”朝医生和婷婷双双站在梁医生左右两旁,除了安慰她之外,两人的手也将梁医生的裙慢慢往上拉,诱惑的山丘,在雪白无瑕的玉腿揭幕下,压轴登场的水蜜桃,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现。   “慢!朝医生,麻烦给我张纸巾……”梁医生即忙遮掩蜜桃,并羞怯的要求说。   婷婷即刻递上纸巾给梁医生,而梁医生接过纸巾后,羞羞脸的将裙角拉下,另一只手则拿着纸巾伸入裙内,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,可惜,纸巾从裙内拿出的一刻,只瞧见已被她扭成纸团,并且迅速藏入裙袋内,无法……   “开始吧!”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。   “是的……”   第四十卷 第九章 视觉的重要性   梁医生在极力忍受羞涩的情况下,终于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脸上,总算没有浪费朝医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励。而我此刻亦极为兴奋,只要得到梁医生泄出高潮的精气,龙根所凝聚的阴气问题,便能迎刃而解。   “开始吧……动作别太激动……护着我……”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。   “是的……”   朝医生和婷婷掀起梁医生的裙,兴奋的我也不再浪费时间,即刻把手按在梁医生雪滑的玉腿上,伸出舌头挑向毛茸茸的山丘,寻找山谷下的小溪,岂料,两片肥厚的花瓣,早已大开中门,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来,而那微微的颤抖,似平转告我,刺激的欲火已燃烧多时,迫不及待呀!   “不要太……太激动……要慢……”梁医生将屁股往后退了几寸,说完后,再将毛茸茸的蜜桃,送到我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。   “嗯!”我马马虎虎应了一声之后,双手迫不及待环抱腰臀之位,并将丰腴的翘臀住前推,令那沾满春液的蜜桃,紧贴我那暖烘烘的双唇上,而舌头更是瞄准扩开的花瓣处,直接钻入制造琼浆的小溪内,肆意放纵的狂舔,誓要令那沉睡中的高潮苏醒,将躺在温床中的阴精赶出玉洞。   “别太激烈……噢!”梁医生发出呻吟说。   梁医生虽然发出了呻吟,但是玉洞内的嫩豆,虽被我舔至充血膨胀,溪内的春液直流,但高潮的迹象却不见踪影,不禁令我开始有些紧张,唯有将手指插入玉洞,希望充实感能唤醒高潮的降临。   “不要插手指进去……快拿出来……”梁医生含羞拉开我的手指,坚决不肯让步。   为了尊重梁医生,只好将手指抽出蜜洞,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唯有加快舌头亲舔的速度,且拚命用力吮吸,希望期待的高潮能尽快降临。   “啊!不行!很辛苦!我要休息一会,没力气了……”梁医生要求说。   梁医生的高潮无法降临,便无法得到孕妇的精气,问题便无法解决,这时侯的我自然十分慌张,岂会接受她的要求,以致半途而废,只能加快舌头的挑弄,希望能挑起她内心的冲动,做最后一次的冲击。   “不要,我没气力了……”梁医生企图挣脱我的环抱说。   “龙生,停一停吧,不能强来……”朝医生对我说。   既然朝医生和梁医生都开口要求暂停,我不能不尊重她们,只能无奈的放弃。梁医生趁我停下动作之际,即刻从我身上退下,羞怯的站到一旁,忙于善后的工作。   “朝医生,龙生的问题,还没得到解决,是吗?”婷婷问朝医生说。   “是的,还不行,冷冰冰的……”朝医生摸了一摸我的龙根说。   “朝医生,怎么会这样?”婷婷不解的问说。   “高潮是生理的反应问题,这点恐怕要问梁医生本人……”朝医生皱起眉头说。   梁医生清洁好下体,整理了衣服,便走回来,而我一直留意着她,幸好她没有穿上内裤,表示她还会给我机会。   “抱歉!我已经尽了力,可是一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,或许是我担心肚里的小孩问题,导致情绪紧张而无法集中,所以起不了反应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梁医生羞愧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千万别这样说,我了解孕妇的心理问题,加上你又知道现在处于怀孕的高峰危险期,精神无法集中,实属人之常情,另外……”朝医生苦恼的说。   “朝医生,另外什么呢?”我追问朝医生说。   “另外的问题,只是个人猜想罢了,梁医生应该不喜欢这类的性行为,对吗?”朝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梁医生说。   “嗯,我对嘴巴的性行为很反感,总觉得很不卫生,十分抗拒!”梁医生说。   “难怪!”朝医生点头说道。   糟糕!梁医生竟然对口交很反感,但我偏偏需要经过口交的途径,才能解决问题,最惨的是又不能做爱,真是苦恼万分呀   “朝医生,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婷婷问朝医生说。   “好不好叫芳琪她们进来想法子呢?”我提议说。   “龙生,我想不好吧,弄了大半天还没解决问题,我怕琪姐她们会很失望,要不我们多想一会才决定,好吗?”婷婷说。   婷婷说得很有道理,打开房门告诉芳琪问题还没解决,只会令她们很失望且焦虑,反正梁医生的内裤还未穿上,机会还是存在的,况且龙根只是竖起和冷冻,现在没穿裤子,亦不会觉得难受。   最后,决定在这四人闭门会议中先想法子,要是真的不行,才开门请救兵。   “好吧!我们四个再想一想吧,可惜,我不敢运用龙猿神功,要不然轻轻的一吸,梁医生的高潮肯定随即降临。”我叹气的说。   “可以试一试哦!”朝医生说。   “不行!之前试过一次,心脏差点爆裂,很危险……”我摇头拒绝的说。   “真气逆行,产生互击,是十分危险的。”婷婷说。   “对了,梁医生,怀孕时间,你可曾试过自己解决吗?”朝医生问说。   “这……”梁医生脸红不答。   “说吧……不要害羞……”朝医生鼓励梁医生说。   “好吧,试过两次,那两次都得到高潮,一次是拒绝少基进行房事,后来他要求我做给他看,让他自己解决,所以便做了一次,另外一次,是少基接了电话外出,气愤的情况下,自己放纵做了一次。”梁医生脸红的说。   “为何当时不被情绪影响呢?”朝医生追问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可能自己做,操纵在自己手里,较为放心吧!”梁医生用手掩着半张脸遮羞的说。   “这样可容易了,梁医生自己做,当高潮降临之际再通知我,不就行了吗?”我说。   “哎呀!这怎么行……不行的……很尴尬呀!”梁医生摇头说。   “梁医生,我和朝医生出去,龙生躲在沙发后面,那不就不尴尬了吗?”婷婷说。   “对呀!婷婷说得没错,我可以藏在沙发后面,况且你刚才已有了生理反应,应该不是问题吧!”我说。   “不行!心理始终是心理嘛……”梁医生拒绝的说。   “对!梁医生说得没错,心理始终是心理,除非视线受到刺激,而挑起内心的冲动,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。”朝医生说。   “除非视线受到刺激,而挑起内心的冲动,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,难道是指我们三个……”我深感疑惑的说。   “对!看着的人较容易冲动,相信婷婷和我一样,刚才亦曾冲动,对吗?”朝医生问婷婷说。   “嗯,是的。”婷婷毫不犹豫的回答说。   “朝医生,我明白你指什么了,你想将刚才的角色对换?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嗯,梁医生用眼睛看,身体又不会受侵犯,那她自己便能培养情绪步入高潮,问题是婷婷和我自然会尴尬了,或者婷婷回避……”朝医生脸红的说。   “慢!朝医生,我下面的问题还未解决,恐怕无法进行,不妨坦白告诉你,之前在律师楼,惊慌之下,曾与芳琪和章敏试了一回,结果因冰冻冷却的问题,导致她们都被我插伤。”   “对呀!倒是忘记一冷一热的问题,怎能进行呢?”朝医生苦恼的说。   “我不怕!让我来吧!”婷婷毫不惧怕,随即拉下衣后的拉链,任由身上的彩裙滑落地面,继而背后胸罩扣一松,黄色小内裤往下一扯,晰间,变成赤裸裸的美人,直到她把胸罩从手臂脱下之际,身上和脸上才泛起片丰密乳,处女的羞容,更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溢出,根本无法掩饰。   “婷婷……你下面……”朝医生十分惊讶,指着婷婷无毛的禁区,愕然的发问。   “是天生,还是剃掉的?还是动过手术?”梁医生惊讶的说。   “两位大国手不必大惊小怪,她和我们一样是人工剃掉的。”我忍着笑说   “哦!原来是……”两位医生不再追问毛发一事,只顾欣赏婷婷性感的胴体。   婷婷这一脱,不但吸引我的目光,梁朝两位医生的目光,更在她身上肆意非礼一番,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体,比男人更仔细,甚至会与本身做出比较,较好身材的那一位,自然沾沾自喜,年纪较大的,自然流露羡慕的目光,此刻,梁医生正好是前者,或许她认为乳房比婷婷更丰满吧,而后者当然是朝医生。   “婷婷,不行的,会很痛的,况且你还是第一次。”我怜香惜玉的说。   “不怕!来!”婷婷突然将我推到沙发上,接着跨到我的身上,含情默默,凝望着我,慢慢合上双眼,将两片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,并且将小嘴微微张开,似在引诱我向她的樱桃小嘴做出侵犯。   “嗯……”我抵受不住婷婷妩媚的神态,迫不及待把舌头挑入她的嘴里,挑弄里头那条娇嫩的香舌,当双舌交叠,情意渐浓,脑海里浮现初次在医院与她碰面的情景,贪婪的手随着四唇交缠的挑情下,慢慢摸向她的前胸,揉搓柔滑娇嫩的丰乳,当掌心擦过羞涩的小乳尖,已感觉微微凸起发硬,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舔……   当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颈上,她突然扭动身体,似在逃避我舌头对她粉颈的挑逗,心想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处,但她胸前丰盈的丰乳才是我的最爱,既然她不想我舔粉颈,我就把舌头移到乳沟上,从上而下,朝着乳弹的轮廓轻舔,最后停留在粉红的乳晕上,利用舌尖的韧度,挑弄刚刚勃硬的嫩红小乳头。   “嗯……痒……不要了……”婷婷羞怯推开我的脸,将丰满的丰乳紧贴到我胸上,逃避我对小乳头的侵犯,但我的手却偷偷潜下她的腿间,往她蜜洞的隙缝上一搓,潺潺的水声随即响起,这时侯我才察觉,原来我小腹上的位置,已沾满水迹,难怪凉渗渗的。   “婷婷,你动情挺快的哦!”我忍不住戏弄说。   “不准笑我,办正经事重要,趁我……”婷婷欲言又止的。   “趁你什么?”   “别问!”婷婷不让我追问下去,却捉起我冰冻的龙根,移到她的蜜洞前。   “不要……很痛的……”我凝望着婷婷,猛摇头说道。   “我知道……但我应该忍得住,章敏做到的,我也能做到……”婷婷吸了口气,将肉冠移向隙缝处,慢慢吞噬。   “婷婷……”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。   “进了吗?”梁医生紧张走上前,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说。   “刚始要进了……”朝医生紧张的说。   “龙生!多谢你替我姐姐报了仇,我……报答你的时侯来了……”婷婷咬紧牙根,一只手紧捉我的肩上,另一只手瓣开蜜桃的花瓣,屁股则毫不退缩的往下沉,两行眼泪则外流。   “婷婷……”我再次喊了一声说。   朝医生在婷婷身后挡着,也许怕婷婷忍不住痛楚,会跌个人仰马翻吧   “婷婷……不要勉强……进入一大半了,痛吗?”朝医生问说。   “不痛……我还忍得住……”婷婷吸了口气,又一次将屁股往下沉。   “哇!”梁医生看得目瞪口呆,但她的手却没有忘记伸入裙内挑弄。   此刻,我相信婷婷狭窄的处女缝,已被我的龙根成功开掘,果然,朝医生证实整条龙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里,满脸泪水的婷婷,此刻才松了一口气,对我发出会已一笑,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。   “别动了!停一停,全进了……”朝医生关心的说。   “婷婷……痛吗?”我忍不住为婷婷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说。   “不痛!章敏做到的,我婷婷也做得到……”婷婷紧捉我的手说。   “傻小妹,这有什么好比较的,真是的。不过,你很勇敢……”我苦笑中称赞她说。   “婷婷,感觉怎么样?”   “不行!不动很冷……”婷婷勉强支撑着身体,企图想做出抽送的动作,但第一次做爱的她,想掌握策马扬鞭的技术,谈何容易。   最后,我慢慢转移个姿势,让婷婷躺在沙发上,但龙根没有抽出洞外,依旧是藏在婷婷的蜜道里,接着,’量漫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,当我动一动,她脸上的泪水就涌出一滴或更多,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。   当抽送了三十多下,朝医生突然喊我停下。   “龙生,不能再什么了,婷婷下面很干,可能就是你说的冷却问题,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伤,不能再继续了……”朝医生说。   “不!我还可以撑下去,不痛!”婷婷坚持我继续抽送说。   “不行!婷婷,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,不能再继续,必须停止!”我不顾婷婷的坚持,狠心把龙根抽出婷婷的洞外。   “哇!沾有血丝,可能是处女血,亦可能是损伤了……”朝医生为婷婷善后说。   “朝医生,这怎么办呢?”婷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。   “那……让我来吧……如何?”朝医生叹了口气,望了梁医生一眼,又望了婷婷一眼,最后对着我说。   “朝医生,我……”我不知该怎么回答。   “但是你们三个人都不能对第四个人说起此事,拜托了!”朝医生说完,脱下外裙和底裙,拉着肉色的丝袜脱下后,当要脱下紫色内裤的时侯,却犹豫了一会。   “怎么了?朝医生?”婷婷问说   “梁医生,千万别告诉任何人……”朝医生说完,终于把下体那件紫色小内裤脱了下来   “朝医生,你真的……”梁医生难以置信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。婷婷,你帮我步入情绪;龙生,还有你……”朝医生指挥我和婷婷说。   朝医生挺大胆的,这和我之前对她做的那次,简直判若两人,她不但要我舔她的禁区,还松开上衣和胸罩扣,要婷婷舔她的乳头,她突如其来的作风,可把梁医生当场吓坏。   婷婷很听话,不需要考虑,便上前亲舔朝医生的乳头,而且边揉边舔的,或许她在我们家里看过不少这种场面,所以做起来驾轻就熟。而我当然不会拒绝朝医生的要求,更即刻将头埋在她的腿间,伸出舌头便向湿滑的蜜洞里钻,这时侯我才察觉,原来她的蜜洞早已涨满了春水。 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朝医生发出几声诱媚的呻吟声。   为了报答朝医生对我家的恩惠,今次特别用心服侍她,不但舔得尽力,更利用舌尖的硬度,快速挑弄悬挂的吊钟豆,猛烈的吮吸,不断重覆又重覆,手指的挖掘,非但把蜜洞里头的春液掏出洞外,而且把埋在她心里头的性哀怨,统统由激烈的浪州声中,得到淋漓尽致的畅快。   “啊!龙生!你好强呀!我从未试过如此兴奋……噢!”朝医生猛将我的头往她蜜洞外揉搓,溢出的春液全数沾在我的脸上。   “嗯……你们换换……婷婷,你下面……龙生,你上来……”朝医生兴奋的说。   “朝医生,是否要我插入了?”我听到朝医生说上来,不知是否要我插入,如果真是要我插入,怎会要婷婷舔下面呢   “不!我还要前戏……你上来……”朝医生要我骑到她的胸前,接着将我冰冻的龙根,藏在丰满的丰乳内,手指捻着乳头,手掌揉搓着乳球,每当肉冠向她脸上一送的时侯,她还伸出舌头做出挑逗的亲舔动作。   婷婷似乎忘记自己刚破处不久,脸上竟然毫无羞怯之色,并且将整个俏丽的脸蛋埋在朝医生腿间毛茸茸之地,虽然她的口技不行,但朝医生屁股的迎送,往往会搔到痒处,且发出激烈的叫床声。   “朝医生,可以进了吗?”我悄悄的在朝医生耳边说。   “不!我还要……把它弄到我嘴边……”朝医生渴求的说。   “好!”我稍稍移动了身位,大步跨在朝医生的脸上,将八寸多长的冰棒,塞在她的小嘴里,岂料,她没有丝毫退缩,竟将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内,而且眼神和动作十分妩媚。 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朝医生握着我的冰冻龙根,摆在她的嘴唇上套弄,偶尔吞吐,偶尔利用舌尖轻舔,手指则在春丸上揉搓,简直是位玩枪的高手。   “朝医生,没想到你……我……快要……龙生……”梁医生走了过来看朝医生吞枪的功夫,谁料赞到一半之际,突然,脸上泛红,大声喊我的名字。   “龙生!快!”朝医生松开我的龙根,推我下沙发说。   “婷婷,脱我的裙……”梁医生激动的说。   婷婷来不及过来脱梁医生的裙,朝医生急忙中拉起梁医生的裙角至腰间,使我瞧见梁医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内,当我准备舔向她的蜜洞之际,她一手便将我的头按在蜜洞外,我不敢怠慢,即刻大力的吮吸,并做好准备,以防她的高潮随即降临。   “龙生,多加几分力!”婷婷紧张的喊着说。   “啊!啊!龙生!来……来了……来!啊!”梁医生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蜜洞上,大声嘶叫,双手则狂扯我的头发。   我所期待的高潮,即是神笔秘笈所写的人中人精气,终于从梁医生肥厚的蜜洞内,汹涌的溅出。   幸好我早有防备,已将嘴巴贴在花瓣的小洞口,当暖流喷射之际,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吮吸,并将全数吞入肚里,即使梁医生出现剧烈的颤抖,亦无法挣脱我双臂的环抱,直到蜜洞出现抽搐收缩的现象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   “别吸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梁医生将我推开,接着整个人酸软的躺在沙发上,拚命的喘气。   朝医生把梁医生的脚摆在沙发上,让她舒服的平躺着,跟着为她送上护理按摩,但她的视线和婷婷一样,都是望着我的龙根。   “龙生,觉得怎么样了?”婷婷关心的问说。   “放心,不会怎样的,只要冰冻之气散发,就自然没事了……”   第四十卷 第十章 大功告成   终于得到梁医生的精气,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,由于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术之法,至于会出现什么反应,我则不清楚,只能信赖秘笈所写的,等待冰冷之气散发后就会没事可是朝医尘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,一直望着我的龙根,偶尔还用手感受它的温度,不禁使我有些尴尬,毕竟从来没有人会对它如此关心。   当朝医生准备穿上内裤,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边,要求她让我多看一会,但她不肯赤裸下体对着我们,最后以裙子做遮掩为让步。   “龙生,刚才会不会怪我不让你进入,怪我怕痛而退缩,怪我没有婷婷那份勇气呢?”   朝医生问我说。   “我怎敢怪你呢?当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。   “龙生,其实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后,觉得只有痛苦的画面,并没有挑逗的情欲,所以认为只能以前戏当主戏,方能挑起梁医生的冲动,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,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?”朝医生解释的说。   “哦!原来是法样,难怪梁医生突然会性欲高涨,读过心理学的医生,果然不同凡响,佩服!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哎!其实我冲动的主要原因,是不敢相信朝医生在我面前竟会如此放荡,这和现实严肃的她,根本是两个人,亦因为如此,令我在你们面前放得下医生的尊严,或许这么说吧,朝医生疯狂的一面,使我内心无比的痛快和刺激……”梁医生耸耸肩,偷笑的说。   原来梁医生被我亲舔下体,无法达到高潮的原因,主要是放不下医生的身份。谈起身份这玩意,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万,不知她现在是否已放下降头师的身份,但是猜想应该是不会的。   “梁医生,说来惭愧!我放荡的主要原因,是受了婷婷的刺激,才会不顾一切,忘我投入的发泄,要是没瞧见她失身的那一幕,恐怕我想荡也荡不起来,这都要归功于婷婷呀!”朝医生谦虚的说。   朝医生不独占其功,将功劳归还给婷婷,这点令我更加的敬佩。   过去她为我们家里的人,全心全意的治病,亦曾为了紫霜的手术,体力透支过度,而晕倒在手术室,种种的一切,邵家不但欠她太多,私底下我龙生欠她的就更多,现在想起来,内心实在过意不去,甚至觉得惭愧万分。   “不管怎样都好,你们三位都对我有恩,今日之情,我龙生绝不会忘记,尤其是你……”我上前搂抱婷婷说。   “龙生,现在最主要是你的问题怎样了,是否已经解决了?”婷婷关心的问我说。   “我想没那么快吧,但感觉上没有之前那么的寒冷,秘笈上写着需要些时间方能恢复正常,就给些耐性,我想不必担心……”我尽量让婷婷安心的说。   “龙生,我通知琪姐她们进来好吗?”婷婷说。   “不!还是再等~刽思-毕竟问题还未完全解决,再等一会……”我敷衍婷婷说。   “龙生,那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,有什么不一样吗?让我看看……你先坐下……”朝医生站起身让了个空位给我,而她则赤裸着下体蹲在沙发前,检查我的龙根。   “朝医生,有效吗?”梁医生好奇的上前一看,并询问朝医生说。   “嗯,好像没之前那么冰冷,温度提高了,你摸摸看……”朝医生对梁医生说。   梁医生原是有些尴尬,最后还是摸向龙根,并且脸泛惊讶之色。   “对呀!好像没之前的冰冷,真神奇,吸了我身上的……不说了……羞……”梁医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,脱口而出,差点还把“阴精”二字说出口。   “龙生,确实比之前暖了许多,好不好运功试试反应呢?”婷婷摸了后提议说。   “不!我干敢胡乱运功,心脏的痛,可非一般的痛,还是耐心等候吧!”   “龙生,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,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朝医生追问之前的问题说。   “朝医生,现在的感觉是没之前那么的冰冷,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,似想涌入丹田内,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后,便能将寒气逼出体外。”我估计的说。   “有感觉吗?”朝医生捻了肉冠一下说。   “有了呀!虽是只有一点点的感觉,但之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,我想很快会没事,但这个部位仍是没有感觉。”我指着春丸的位置说。   “哦!有感觉,表示神经线已有反应,相信再刺激神经,会有很大的帮助……”朝医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,偶尔用指尖轻抚大肉冠说。   “对!刺激神经,可以加快充血的反应。龙生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梁医生问说。   “感觉暖流涌下的速度加快了,丹田的位置感觉发热……”   “朝医生,要不要多给它一些刺激呢?”梁医生问朝医生说。   “梁医生,你是说用嘴巴?”朝医生望着梁医生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梁医生尴尬的点头说。   “梁医生,你是孕妇,可能反应会更好,你来吧!”朝医生让位子给梁医生说。   “不!朝医生,其实……其实我看你亲龙生的一幕,感到无比的刺激,完全没有了身份的束缚,如果可以的话,你……你自己就……再帮龙生一次……”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。   “哎!梁医生,恐怕今次你会失望了,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,才会如此的冲动和疯狂,现在我已冷静下来,没有了欲念,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……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朝医生,让我来吧!”婷婷说完后,即刻扑到朝医生身上,将脸贴向朝医生的腿间,亲舔黑茸茸的蜜洞。   “婷婷,你……”朝医生惊慌失措的情况下,想推开婷婷,但她的力量又怎能与婷婷相比,结果不但没把婷婷给推开,反而被婷婷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胯间。   龙根有了知觉,自然将淫念升华至邪念的境界,眼望朝医生的小嘴扑向龙根上,自然而然将肉冠顶向她的唇间,朝医生就这样无奈的张开小嘴,再次含着龙冠,由慢至快的吞吐。   正当欣赏朝医生吞吐龙根艳惑之际,突然,一股冰寒的气流直涌肉冠口,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,匆忙之下,急忙将龙根从朝医生的小嘴抽出,准备转射另一个方向,谁料还未来得及转身,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,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精,而是淡白色的尿,不幸的是,婷婷和朝医生迎前一看,结果把尿射到她们脸上。   “哇!”朝医生和婷婷不约而同发出尖叫。   “对不住!”我急忙将纸巾盒抛给了婷婷和朝医生。   婷婷急忙拿起纸巾,先为朝医生抹干净,但被朝医生一手推开,即刻上前检查我的龙根。   “龙生,问题好象全解快了,已经发烫了,是吗?”朝医生捉着我的龙根问说。   “是呀!问题已经解决了!体内那股寒气,已被梁医生的精气逼出体外,应该是在气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况下,得到完全康复!”我兴奋的说。   “真的?好呀!龙生痊愈了!”婷婷兴高采烈,冲出门外报告好消息。   “婷婷!不!”   我喊着婷婷不要打开房门,却退了一步,原来芳琪她们一直在门外等侯,婷婷的门一打开,她们已从门外冲了进来。   “龙生的问题解决了?”外面的人走进来,纷纷追问说。   刹那间的转变,吓得朝医生忙于找裙掩盖下体,而梁医生则装着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,芳琪她们几个进来后,自然是吓了一跳。   “龙生,问题已得到解决了,是吗?”芳琪冷静的说。   “是的!”我站到沙发后面遮掩下体说。   “嗯!恭喜你!别忘记多谢两位医生,我们到楼下等你,慢慢,不急。婷婷,你出来为我们讲解整个过程……”芳琪说完,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间,不让他们多说一句话或逗留。   “琪姐,朝医生她……”章敏对芳琪说。   “我说出去……”芳琪下命令说。   章敏不再多话,随婷婷身后走出房间。   突然,我想到一件事,急忙得住芳琪,“芳琪,把你买的消炎药,分一点给婷婷……”   “嗯,好的。”芳琪望了婷婷一眼,将手搭在她的肩上,一起离开房间。   芳琪离开后,朝医生和梁医生两人窃窃私语,而我则想着芳琪说的“慢慢”和“不急”四个字,真耐人寻味。   “龙生,我们是否惹谢大状不高兴了?”梁医生忧心如焚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没事的,芳琪很大方,更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,不用担心!”   “算了!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,没什么好担心的,眼下龙生最好泄出一次,以确保输精管没问题,那我们便能功成身退,其他的事对我们来说,已经不重要了,但愿能顺利过最后一关吧!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朝医生说得没错,好的,我应该泄一次。”我从沙发后走到沙发前说。   “哇!”梁医生轻轻喊了一声说。   “什么事?”朝医生问梁医生说。   “没什么,只是没想到龙生受了一惊,那里还是挺着的,完全没有软下的现象,真够劲……”梁医生尴尬脸红的说。   “龙生一向是够劲的,他可不是普通人。”朝医生笑着说。   “我还是赶快发泄了再说……”我用手加快套弄龙根,希望尽快解决,免得芳琪在楼下久等,不过在两位医生面前这样套弄,倒有另一番趣味。   两位大国手目不转睛看着我套动龙根,接着还走上前近距离对着大肉冠,偶尔还摸摸龙嘴,企图想为我代劳,但我乐于享受在她们面前自我套弄,这是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,况且这种机会很难得。   不知不觉,大约套弄了百多下,发现朝医生的玉手开始忙着揉搓蜜豆,而疏忽裙子已滑落腿边,大泄春光。   “朝医生,你是否感兴趣了?”我拉开朝医生半遮掩的裙子说。   “我……”朝医生欲言又止的,尴尬的望了梁医生一眼。   “朝医生,当我不存在就行了……”梁医生知趣的说。   “嗯,反正不该看的人都看了,还有什么好保留的,来就来吧!”   朝医生一手把我的颈项箍到她面前,送上一吻,接着张开双腿将我置入中央,再巧妙地挺了几下翘臀,蜜洞口便轻易把我那粗大的龙根吞入洞内,而浸入春水泛滥的琼池中……   “慢慢……别太粗鲁……嗯……”朝医生很有次序迎顶我的龙根。   龙根恢复了知觉,不再是冷冰冰的进行,今次闯入暖烘烘的玉洞里,自然迫不及待的冲刺一番,哪还会听朝医生的吩咐慢慢进行。   “啊!啊!插到很深,别太用力,我会很快……呀!”朝医生紧捉我的肩部,发出激烈的叫声说。   龙根闯入朝医生的蜜洞,里面非常湿润,而且湿滑的小道尽头,还有张小嘴一张一合,吮吸来犯的肉冠,这种奇痒痒的感觉,教我无法冷静下来,唯有出力的冲刺,偶尔插入深处用肉冠揉搓里头的小嘴,酸酸痒痒的感觉,真是痛快极了。   “我想慢……但你那里会咬人……我慢不了呀!”我拚命冲刺撞击蜜洞内的小嘴说。   “啊!呀!龙生……你很强……我不行,要来了……”朝医生兴奋的叫着。   突然,后面也传来梁医生的呻吟声,急忙回头一看,瞧见她一只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,另一只腿架在方几上,中门大开的蜜洞,已有只手指插入,而悬挂在蜜洞顶方的吊钟玉豆,正遭受几只手指摧残式的揉搓。   “龙生……我也忍不住,快要来了……你还要吗……”梁医生媚眼如丝向我发出呻吟说。   梁医生这个时侯问我要不要,显然是希望我要,因为我要,便会吮吸她的蜜洞,她便会得到更加的痛快,况且我不能说不要,要不然便有念完经便不要和尚之嫌,这份尊重一定要给她的。   “我要……但我正忙着……无法抽身……”   “嗯……我过来……”   梁医生走过来站到沙发上,跨在朝医生身前,居高临下,将蜜洞对着我的脸,快速地揉搓花瓣里的嫩豆,而朝医生则紧捉梁医生的臀肌,下体则拚命迎顶的冲刺。   “啊!不行!来了!快!”梁医生紧张叫喊着说。   梁医生的高潮再次降临,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绝,唯有把嘴贴在她的蜜洞前,用力的吮吸,将蜜洞泄出的暖流,全数吞入嘴内。   “啊!啊……梁医生了……你来了……我也来了……龙生出力顶着,不要动!顶着别动!用力顶住呀!呀!啊!”朝医生全身颤抖,捉着梁医生的玉腿,忘情喊说。   由于顾得上便不顾得下,朝医生要我别动,我真的动也不动,顶在她的花蕊处,就在高潮喷射之际,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,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过去,结果在几下颤抖后,终发出猛烈的炮射,全数轰在蜜洞的小嘴内,这下喷射真是痛快   “啊!我射了!成功射出了!”我双手环抱梁医生的玉腿,把脸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说。   “好了!终于大功告成!好久未试过这么激烈了……累死我……”朝医生说完后,急忙用纸巾塞住蜜洞口,便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。   “呼!呼!呼!”我们三个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喘气。   休息了一会,我们三个不敢要芳琪在楼下久等,匆匆忙忙收拾好现场环境,便到洗手间清洁一番,准备迎接楼下的审问。   “你们曾答应不会将房间里发生过的事告诉外人,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,别忘记了呀!”朝医生临出门前再三叮嘱说。   “放心,我怎会向人说呢!但我怕婷婷已经……”梁医生脸红的说。   “我想家里的女人,不可能不知道的,但我会告诫她们不能对外人提起,放心吧,这点信用,邵家随时可以给你们的,不用为此事心烦。”我在朝医生和梁医生的眉心上,各亲了一下说。   “那我们出去吧!”朝医生说完后,整理了衣服准备开门。   刚巧,这时侯婷婷跑上来通知我们,江院长已经来了,看来我和梁医生的秘密,恐怕纸包不住火了。   下期预告   江院长这次前来,识破什么大阴谋   天狼君到底有什么阴谋?他设的圈套又是什么,为何会教龙生神术呢   龙生的祖坟到底和赖布衣有什么渊源?为何龙生的命运会出现害他的九个人,以及救他的九个救命恩人呢?谁是害他的九个人,谁又是他九个救命恩人呢   龙生竟然不是祖坟的有缘人,那谁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呢?听说还要经历三劫三难呀   龙生今世如此多女友,听说和祖坟有关,为何呢?   张家的酒店,谁是接管人呢?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?他又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 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,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 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,这个约会龙生又会与她碰面吗   第四十一卷 第一章 天狼君的阴谋   虽然中了无常夫人一记天地六十阴阳掌,导致龙根处于冰冻状态,幸亏得到孕妇梁医生的精气所化解,算是避了一劫。不过却被无常夫人派来的奸细刚嫂,敲了一笔钱,破财挡灾之余,我也不会忘记给无常夫人设下一个圈套,如果她用来对付我,那她便自食其果了。   至于,刚嫂敲三方面的竹杠,我则耿耿于怀,她是属于高明,还是愚蠢,我弄不清楚,只知道给刚嫂的一百万,比起上次给小刚那一百万更有价值,起码她会给我通风报信,至于下次她还会不会再敲我的竹杠,只能到那时候再想法子应付了。   我和朝医生还有梁医生,成功解决龙根的问题后,口头上向她们许下承诺,誓不会将房间性事外传。当准备下楼的时候,谁料婷婷跑上来通知我,江院长已在楼下,看来梁医生帮我解决冰冻龙根一事,恐防纸包不住火了。   “江院长在楼下,那我和龙生的事,不就…”梁医生惊慌的说。   “不用担心,我想江院长不会四处告诉别人的。”朝医生安慰梁医生说。   “嗯,其实江院长已是我的岳父,亦算是我半个父亲,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的,况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,他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会破坏你的声誉呢?”我说。   “这倒是…原来龙生师傅成了他的女婿,但她的女儿不是…”梁医生想了一会说。   “是呀!我有亏于江院长的女儿冷月,所以会举办冥婚迎娶她过门,算是我对冷月一点爱意,而她的身分将是我龙生的元配夫人。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你怎能说亏欠了冷月呢?这对你太不公平了。”婷婷反驳我说。   “婷婷,生人怎能和死人计较呢?况且现在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,最重要是我没有负她就行了,再说她也是我深爱的女人!”我感叹的说。   “龙生师傅真是大情大义,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养就好了,可怜的孩子…”梁医生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梁医生,刚才你帮了一个大情大义的人,现在有些满足感吧?”朝医生笑着说。   “满足?是你吧,朝医生。”梁医生不甘示弱而许笑朝医生说。   “好了!别说了,我们过去吧…”朝医生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。   大厅上总算有些说说笑笑的气氛,并不像刚才那种惊慌焦虑的场面,而我最高兴是瞧见家里的女人对江院长的尊重,和听见她们的笑声,毕竟家里有她们的笑声,表示我安全无恙。   “龙生,没事了?哦!朝医生也在,你是…是…梁医生吧,对吗?”江院长见我走下楼,朝我下体望了一眼,跟着又望了朝医生和梁医生一眼,并打招呼说。   “江院长,你好,我是梁杏琳医生。”梁医生尴尬的向江院长打招呼说。   “两位大医生别站着说话,快到这边坐,我去倒杯茶给你们…”芳琪很大方招待梁朝两位医生坐下,接着转身走入了厨房内。   瞧见芳琪笑脸迎人的表情,我那杂乱的心情才得以平伏,且松下一口气,不必再担心芳琪会板起脸孔,令两位医生感到尴尬难堪。至于,她会不会等两位医生走后再向我发脾气,我就不清楚,只能听天由命。   “龙生,怎么不说话,秘笈该看了吧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“哎!当然看过了,要不然那还会有心情坐在这里。”我叹了口气说。   芳琪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和鲜奶,分别给梁朝两位医生,我望了巧莲一眼,心想端茶待客,原是她的工作,但芳琪今次却抢过来做,似乎是想向两位医生表达,她并不介意她们在房间和我做爱一事。   “谢大状,怎么好意思要你亲自端茶…”梁医生和朝医生接过茶杯说。   “过门都是客,何况两位还是贵客,我更加不能怠慢,坐…别客气…”芳琪说。   “谢谢!”两位医生说。   这时候,婷婷走到江院长身边,似乎有话想问他,可是却没有说出口,犹豫不决的左顾右盼。   “怎么了,婷婷?”江院长问婷婷说。   “没什么,只是对龙生的一些讲解,有些不明白,甚至不大同意。”婷婷偷偷望了我一眼,似乎怕我不高兴。   “婷婷,心中若有什么疑问,趁江院长在此,就大胆的发问,千万别把问题摆在心里,记住,良性的讨论是有益处的。”我大方的说。   “婷婷,如果对龙生有什么不满,大胆的说出来,我支持你!”章敏仗义的说“嗯,江院长,龙生说他学的神术是天地六十阴精掌,据我所知,此套掌法必须有圣女之血方可练成,况且这套掌法如此厉害,天狼君没理由会教他,你说我的想法对吗?”婷婷问江院长说。   婷婷的想法很正确,我确实没有用过什么鲜血练功,更别说是圣血了,但为何我又能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呢?这个问题是有必要仔细研讨一番。   “婷婷,如果龙生练的不是天地六十阴阳掌,那便不会被我师妹无常夫人所伤,因为这套掌法对打是相克的,换句话说,无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,要是打在没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,好比打在没有真龙护穴的地上,根本不会有反应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难道龙生曾用圣女之血修练?”婷婷疑惑的眼神,即时投到我身上说。   “不!不可能!我到哪里找圣女之血修练?”我即刻辩白的说。   “龙生,天狼君传授神术给你的时候,可曾给你吃过些什么吗?”江院长问说。   江院长这么一问,令我想起当日在龙猿山的时候,忠叔曾说我内伤未除,加上酒色伤身,导致气血受阻,最后给了我似鹌鹑蛋的黑药丸服用,并要我服用七天。   “有!我到龙猿山的第一天,天狼君曾给我吃过些药丸,并要我连续服用七天,我还记得那种黑色的药丸似鹌鹑蛋,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,但咬破药丸之后,里头散出一股咸味,而这股咸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,奇妙的是,麻辣和咸味搅和在一起,则变成芳香的味道。”我对江院长说。   “嗯,这就对了,你吃的那些药丸,肯定是用圣女之血所炼成的金丹,天狼君的计划可真毒,知道你有奇人神术奇功,便教你天地六十阴阳掌,但却不教你万毒掌,留待事成之后,师妹便出来收拾你,真是处心积虑的双赢阴谋呀!”江院长叹了口气说。   “江院长,天狼君怎会认定无常夫人,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因为他们留有万毒掌对付你,这也是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,反正你在明处,无常夫人在暗处,他们可随时突击你,亦可令你毙命,但今天为何会揭出底牌向你冒然出手,这点我倒想不通,亦令人费解…”江院长疑惑的说。   对!江院长说得没错,当日天狼君就是用万毒掌来对付我,要不是迎万小姐出手相助,恐怕我已命赴黄泉。   “江院长,当日无常真人被龙生击毙的时候,无常夫人的情绪很激动,那她为何又不出手呢?难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坚强?”芳琪质疑的说。   “对呀!无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显得很激动,为何又不突击我呢?”我说。   芳琪的疑问,令江院长哑口无言,最后只能闭上眼睛,沉思一番。   “对!当时张家泉还未死,无常夫人又怎能让你死呢?我相信在那种场面,天狼君一定隐身在附近,相信他也怕师妹会忍不住气,而坏了大事,以备随时出手迎救,我说得对吗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“嗯,印象中天狼君好几次都会突然出现,但无常真人死的那一次,就记不清楚了…”我想了一会说。   “这就对了,现在唯一不解的是,为何无常夫人可以隐藏神功如此之久,今次却轻易向你突击,而暴露自己神术的底细?”江院长不解的自言自语说。   “江院长,现在最重要是有什么预防的方法,可以抵挡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突击呢?”芳琪问说。   “对呀!这个问题秘笈上没有写到,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预防呢?不会是没有办法吧?”我问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能够写出这套掌法的人,又怎会没有破解之法,只是没写在秘笈内罢了,让我考考你,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阴阳掌呢?”江院长考我说。   冷月身上的神术功力,我十分清楚,江院长除了教她八卦步法,便没有教她其它神术武学,从此推断,其中原因该与她身上特异之处有关,莫非是…   “十灵气?”我回答说。   “没错!哎!十灵气的霸道,相信你很清楚,可惜十灵气属世间罕有,偏偏冷月是我的女儿,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,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诛杀叛教之徒,无需大费周章,暗地里做些偷天换日之事…”江院长既伤感又激动的望向紫霜说。   江院长此话一说,我和紫霜的眼神,则成了一条直线,而这条隐约的直线,亦引来数人的目光,和一片温馨的笑容。   “江院长,你是说龙生有了十灵气,无常夫人便伤不了他,甚至可以把她给铲除,对吗?”紫霜问说。   “嗯,可以这么说,有了十灵气护身,等于筑起了外墙,即使不能抵挡,亦会减去很多的杀伤力,到时候龙生那一掌,肯定会把对方打成重伤,最怕是对方也有十灵气护体,对了,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样是十灵女吗?”江院长说。   “是的!”紫霜脸红躲到一旁说。   “太好了!龙生,冷月果然没有选错人,神笔派最后一个叛徒,就拜托由你清理门户,至于能不能将神笔派发扬光大,那并不重要,最重要是别把无常夫人给打死,废掉她的神术就行,可以吗?”江院长伤感的说。   “江院长,我很高兴听见你交待龙生别打死无常夫人,这点正合我心意,我实在不想再为他在法庭四处奔走,那种滋味十分难受,但有一点很不明白,为何你会有此仁慈的想法,你应该痛恨对方才对,不是吗?”芳琪问说。   “大律师,我最痛恨之人,则是龙生的父亲,既然我可以将此仇恨放下,试问又有什么仇恨,我是放不下的呢?况且师妹当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,其实她的本性并不坏,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钱和权利所蒙蔽,才会执迷不误,误走歧途罢了,可以的话,就放她一马吧…”江院长叹了口气说。   冷月的死,果然令江院长变了许多,在他身上已找不到,往日那种朝气的神采,而今,他整个人好像步入惮的境界中,由此可见,丧女之痛的打击,比死还要难受,无意间,令我想起父亲还未找到我的时候,心情也和江院长一样,看来日后我要多生几个儿女,即使不幸死掉一个,亦不至于会一无所有…   “江院长,如果刘美娟不是死在无常夫人手上,我答应你会放过她,万一她真是罪魁祸首的话,请恕我无法听从你的吩咐,誓要她血债血还。”我坚决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真是一个讲情义的男人,难怪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,只可惜冷月没有这个福份,要不然她肯定会是个幸褔的女人。”江院长伤感的说。   朝医生拿起江院长的茶杯递到他面前。   “江院长,别再伤感了,或许冷月临死前得到龙生,已觉得不枉此生,对吗?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?”朝医生安慰江院长说。   “噢!差点忘了一件事,这些交还给你…”江院长的口袋里拿出包东西,交给了朝医生说。   “这是…”朝医生接过东西,愕然一问说。   “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龙生做爱的偷拍光碟,放心,世上没有第二张,里头还有龙生和仙蒂谈话的录音带,这些东西我原本想交给李公子,但最后还是取消了念头,毕竟你和仙蒂是无辜的,让你受委屈了,哦!这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句话,就是‘对不起’!”江院长惭愧的说。   “江院长…谢谢…”朝医生激动得眼泛泪光的说。   “原来…龙生和朝医生…难怪琪姐叫我别生气…”章敏上前将纸巾递给朝医生。   “谢谢!”朝医生接过章敏的纸巾说。   章敏将纸巾交给朝医生后,即刻转身走到我面前,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瞪着我。   “怎么了?”我感到有些不妙,忙问章敏说。   “龙生,你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,现在医生都有了,请问你还有哪些女朋友,我是不知道的,能不能一次告诉我,我不想再呷错醋了!”章敏讥讽的说。   “章敏,别失礼嘛…梁医生很尴尬的…”芳琪上前劝章敏说。   “琪姐,这个问题想必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,梁医生不会介意的,龙生你快说呀!否则我要严刑逼供了!”章敏握起拳头的说。   “我…我没啦…”我苦笑的说。   “真的?”章敏疑惑一问说。   “印象中…应该是没了…”我说。   “我的天呀!竟然说印象中!龙生你真是无药可医,没得救啦!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身上,哼!气死我啦!”章敏气得一蹬脚,双手叉腰的坐到另一边去。   “你呀!贱骨头!只有章敏能治你!今回看你怎么死…”芳琪捻着我鼻尖说。  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,不管什么场合或是什么人在场,只要她发起脾气,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,她也不会给面子,相信没有什么人可以收服这匹野马,不过,好像有一个人可以收服他,就是我父亲,当日在医院父亲吞下纸张的一幕,倒是把她给收服了,看来我要向父亲多多学习应付女人的办法。   “哎,你们别怪龙生了,他有多位女人在身边,其实也是身不由己,今世注定和女人是脱不了关系,一切皆是天意,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,因为邵家的风水穴,必须经过三代困扰,才能得以破解地劫,这也是换取财富条件之一。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临,世间规律的因果,才会在邵家第四代总结,而第五代便会开始过着正常循环果报的生活,以前有人说富不过三代,原因就是遇上风水地穴所谓的结算期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哼!瞎扯,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,好色就是好色,这点不用质疑,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。”章敏讽刺的说。   “章敏!不能无礼!真是的…”芳琪斥责章敏说道。   “江院长,你能否多讲解关于邵家风水穴一事吗?我对这个问题存有很大的疑惑,总是感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,皆与邵家风水有关,但我对风水之事,却一窍不通,希望你能不吝赐教。”巧莲要求的说。   记得巧莲曾经向我提过,曾怀疑一切不幸之事发生,皆从祭拜祖坟当日开始,今日江院长恰好提起此事,亦正好向他讨教一番,毕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坟多年,要不然绝不会察觉父亲找阿姨当替死鬼一事。   “巧莲,不需要说什么赐教,反正已是一家人了,只不过当年我对妹妹的死,感到很怀疑,所以曾对邵家的祖坟,用心研究过一番,甚至找了很多古书,以了解此穴的来龙去脉,果然,皇天不负有心人,终于让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谜,接着才有复仇一事,现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吧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又要讲故事了?那龙生日后还有几个女人呢?”章敏讥讽的说。   “章敏,我以前说过,没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坟开玩笑,包括我自己在内,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坟,等于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!”我严肃的说。   章敏被我当众斥责一番后,站起身似乎想反驳我,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,最后不敢多言,转身准备走回房间。   “章敏!如果你当你是邵家的一份子,那你给我好好坐着的听,谁也不准离开!包括你!”我指向梁医生说。  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梁医生,为何我会这样做,自己也不清楚,可能是想吓唬人吧,而梁医生被我这一喝,自然而然,像受惊的小鸟似,死捉着朝医生的手不敢多言,而章敏亦坐回原位,不敢造次。   “章敏,你不妨当是一个故事听,或当是对邵家一点认识,你们也是哦…”江院长打圆场的说。   “江院长,请说…”我恳切的说。   第四十一卷 第二章 宝地有缘人   章敏原本吵着我风流一事,岂料却令江院长谈起邵家祖坟一事,聪慧的巧莲,打蛇随棍上,要求他讲解一番,而一向不相信风水之说的章敏,自然不感兴趣冷言了几句,结果被我一骂之下,气得想溜进房间作无声抗议,但被我大声喝住而留下旁听,费解的是,我不知何故也把梁医生给留下,结果在无人逆我的旨意下,江院长开始讲解。   “龙生,你看过赖布衣的“青乌序”,应该知道里头有句“九龙地脉钤记”吧?能否背念出来吗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“莫道南龙不威风,只因深潜未点通;富甲天下前程事,虹珠宝地话九龙。”我想了一会念了出来。   “嗯,记性真不错,你又知不知道,赖布衣当日为何写下这句呢?”江院长问说。   “愿闻其详!”我说。   “当年寻龙大侠赖布衣,寻访天下奇穴,山过山、岭过岭的,终于来到邵家祖坟附近一带,当时他被遥遥相对的罗浮山所吸引,因为那里周围有无数高低的奇峰,而高处则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,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龙奇穴,于是马上着手追查龙穴的所在地,当来到邵家祖坟的位置,却遇上守穴的异兽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异兽?”章敏脱口而出的说。   “没错!是只长有九个头的巨蛇,赖布衣不敢怠慢,即刻使出神术对付它,九头巨蛇激力反抗之下,猛然喷出雾气,接着化阵清烟,消逝得无影无踪,赖布衣当时已知道蛇即龙也,马上拿起罗盘再次确认,龙穴之位正是九头蛇消失之地,但面对是九个头的穴位,该点在那个位置上,倘若点错的话,恐防真龙泄气,唯有朝九头中间之处点下,结果他后悔了,九头巨蛇并未点中脉门,只是被点伤而动弹不得…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后来呢?”我紧张的问说。   “赖布衣未点中九头蛇的要害,自然是很气馁,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意,于是祈天求卦一问,再望向对面九峰环扣的奇景,合指一算,终于笑逐颜开,讲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违,接着便在穴位上写下你刚念的碑文,将此穴留给后世的有缘人,接着前往各处继续寻龙觅穴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完了?就这么没了?”章敏问说。   “江院长,这故事应该有下文吧?真龙未点中要害,表示败穴,为何赖大师又会笑逐颜开呢?想必天命不可违一言,该和九峰环扣的奇景有关,莫非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?”我疑惑的问说。   “对!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,这是我后来从古书查到的,原来九头巨蛇是吸了对面九峰环扣之雾而成精,后遇母龙恩爱合巢,双双潜心修练,欲想得成正果,长相厮守,可惜,却遭赖布衣这么一刺,虽刺不中要害,但全身已不能动弹,即使修成正果,恐怕亦无力飞升…”江院长说到一半喝口茶。   “赖布衣破坏它们的修行和恩爱,还敢笑逐颜开,什么居心嘛!”章敏吵着说。   “不!赖布衣卦中得知,他这一刺,则是上天怜惜之心的安排,目的是不想让九头巨蛇潜往别处,免得破坏修行,而令其继续留在此地潜心修练,但九头巨蛇却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,相反心中所累积的怨气,则从吞吐日月精华的过程中散发。直到邵家立坟之后,察觉免受日晒雨淋之苦,和无需担心受人骚扰的宁静修练之处,乃上天怜爱之心的安排,感动之余,发奋勤加修练,耐心苦待有缘人助其飞升,以解除束缚之刺,与母龙到天上长相厮守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这故事听起来像是我们叩拜的时候…”紫霜惊讶的说。   “对呀!当日龙生和紫霜叩拜的时候,不就有什么真龙飞升的,莫非那就是九头巨蛇所变?记得当日龙生倘未成亲,母龙得不到有缘人送驾,无法飞升,后来紫霜叩拜之后,二龙才双双恩爱飞升,并送出什么金宝珠之类的,对吗?”芳琪说。   “这么神奇?你们两个不是制造气氛,故意来蒙我的吧?”章敏疑惑的说。   “敏姐,真的呀!当时我在场亲眼目睹的,难道我会骗你吗?”婷婷说。   “婷婷,你说的话,我当然是相信,这故事听起来挺有趣的…”章敏自言自语说。   “巧莲,赖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,为了顺其天意,和成全九头巨蛇的恩爱史,特命后人寻找有缘人,安排祖坟的葬法,这项大功德方能继以完满。”我感叹的说。   “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数都迷信,假设换作是章敏这类不相信风水之说的人,什么想法和安排都没用,这一切皆是九头蛇本身的造化。”巧莲说。   “哎!巧姐,别这样说我嘛,我道歉就是,以后相信风水了…”章敏耸耸肩的说。   江院长讲解这一事,令我了解他为何会知道,紫霜为正室一事,原来他一直都在留意邵家祖坟之事。   “江院长,相信赖大师已把要说的话,全都写在碑文上,那请问碑文的意思又是什么…”我追问说。   “龙生,你说对了,赖布衣简单几个字,便写出往后预料之事的发生,其实碑文所写“莫道南龙不威风,只因深潜未点通”,这点已写南方这条九头蛇虽受了伤,但别以为它没有杀伤力的存在,只是潜在穴内无法动弹,和不知上天怜爱之意罢了,后得此穴之人,必富甲天下,亦判定日后必会遇上找前程的有缘人,助其巨蛇化龙飞升,有缘人则大富大贵,正所谓:“富甲天下前程事,虹珠宝地话九龙”。   “江院长,故事不会就这么了结吧?那邵家后代之事…”巧莲追问说。   “刚才的故事,只是开头和结局,中间还有一个故事,九头蛇被刺无法动弹的时候,心中的怨恨,亦从日常的吞云吐雾中,弥漫了整个地穴,但唯有九头蛇所卧之地,不受其雾所侵,故后人不能多过一个坟头,同时先人的尸身不能入土,只能以火化的方式,将骨头藏入金塔合葬,由于这个原因,邵家后代的子息命脉,皆由此穴来控制,故出世的人,必会克死产下之人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哦!原来如此!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其实以前并不是一夫一妻制,大可以找几百名女人生子,反正死的是产子之人,为何要承受独子的约束,导致人丁单薄呢?”芳琪好奇问说。   “嗯,说得没错,但风水致富之事,并不是隔天便能应验,需经过一段时间,恐怕到那时候,已是一夫一妻制了,况且生下所有的孩子,全都没有母亲,那岂不是笑话吗?另外明知道会死人的事也做,良心怎能过意得去呢?”江院长解释说。   “是呀!听父亲说过,曾祖父当时的决定,先要此穴,万一真的发了达,再另求高人移坟,岂料,邵家得此穴地之后,风生水起,生意越做越大,身份越来越显赫,最后,害怕移坟会破坏风水,故打消移坟的念头,其实迷信这玩意可真欺人,一旦相信了,便会被它牵着鼻子走,曾祖父亦不能例外,故不敢乱动…”我说。   “葬下先人便会飞黄腾达?”章敏疑惑的说。   “章敏,邵家现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,难道还会是假的吗?”师母笑着说。   听了江院长讲解祖坟一事后,似乎已经讲完,但感觉上好像还有很多下文,起码还没说出,为何我女人多也关祖坟一事,还有碑文最后一句还未解释。   “请问碑文最后一段,是否指邵家有缘人出现之后的事呢?”我问江院长说。   “嗯,赖布衣那时候恐怕已是半仙了,最后那一句“虹珠宝地话九龙”,则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!”江院长不禁赞了一句说。   “此话何解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龙生,最后那句话,就是代表谁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,因为九头巨蛇倘未飞升,未变金龙之时,那还不能算是宝地,要不然怎会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,除非等待九头蛇飞升吐出金珠后,方可成为真正的宝地,然而,得到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,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,你说赖布衣不是半仙吗?”江院长说。   对呀!当日祭祖的时候,就是少了个女主人,导致真龙不愿飞升,后来紫霜在众多美人的相劝下,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,她才答应与我叩拜天地,那双龙才齐齐飞升,并向我们吐出金珠,原来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缘人,难怪她能排除前面几位实力雄厚的姐姐,坐上邵家正室之位。   “有缘人指的不是我吧?”紫霜惊讶的说。   “没错!就是你!如果紫彩神珠的灵气,不是被你吸入体内,那就当我算错,而你们也可把我刚才所说的话,当成是个故事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霜姐,是不是呀?”章敏忙追问说。   “龙生…”紫霜凝望着我,脸上流露难以接受,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神情说。   紫霜成了宝地的有缘人,等于抢走了邵家的龙脉,此刻,她的感受必会非常的尴尬和惶恐,但我不能因为她夺走邵家的宝地,而生她的气,或小器什么的,相反,身为她夫君的我,此刻应该给她多一点支持和爱护。   “紫霜,这证明你我的缘分,早在几代之前已经订下,你今世是逃不了的,那将就点当邵家的太太,当我的好妻子吧。”我上前握着紫霜的手,以松懈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说。   “龙生,你不会恼我夺走邵家龙脉宝地?”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。   “紫霜,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气,其它的都不用说。”我当众人面前在紫霜眉心吻了一下。   “原来紫霜姐姐的来头这么大的呀?难怪大难不死…”章敏目瞪口呆的说。   “哼!要不然当日我们怎会推选紫霜当正室呢?”芳琪上前笑着说。   “琪姐,你不会…”紫霜尴尬望了芳琪一眼说。   “会呀!如果还未听过老和尚的故事就会,哈哈!”芳琪亲切的摸了紫霜的头说。   “琪姐,你们说会什么呀?我怎么听不懂,还有什么是老和尚的故事?讲给我听呀!”章敏感兴趣的追问说。   “你是应该听听的啦!但现在谈正经事,待空闲的时候,我就给你补上一课,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课哦…”芳琪扮起诡异的脸孔说。   江院长在我们说话的时候,可能不想妨碍我们倾诉心中情,或许又不想为冷月的死感到可惜,转身走入洗手间,当他出来的时候,我们又认真开始继续讨论。   “其实有一点我不明白,我是邵家的子息,但又不是祖坟的有缘人,听起来好像很无稽,但又不敢质疑赖大师的…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你对风水术是有天份的,这么简单的道理,没有理由你会不懂的,当局则迷罢了,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,算是我考你对风水的功力吧。”江院长笑着说。   对!我应该置身事外,那整件事才会瞧得清楚,分析得妥当,于是闭上眼睛,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长刚才所说的话。   过了一会,性子急的章敏,始终忍不住急着要向我追问结果。   “我明白了,当年赖大师刺不中九头巨蛇的要脉,只是将它镇住于地穴内,故此邵家并非算是宝穴的主人,只是替有缘者守穴之人罢了,由于邵家是守穴之人,虽然整个山头已被巨蛇怨恨之气所弥漫,但刺下之位则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地,非但免去杀身之祸,亦可沾上宝穴一部份的贵气,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威胁,而当年赖大师所测之卦,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缘人,当时只是时机未到,所以他才笑逐颜开,道出天意不可违这句话。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还有呢?”江院长点头的说。   “我母亲并未嫁入邵家,而且远离邵家之人,故然,我不可能是宝穴的有缘人,但我始终是邵家的血脉,所以阿姨难避其祸,正因如此,我今世则成了为宝穴找有缘人而来,直到九头蛇飞升之日,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,方可以正式认祖归宗,同时亦解释为何未祭祖之前,邵这个姓会给我带来无数凶险之事。”我说。   “还有呢?”江院长继续点头问说。   “还有?还有什么我是漏掉的呢?没有了呀?”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说。   “龙生,当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样,以为“虹珠宝地话九龙”的意思,就这样结束了,但整件事重新组织了一下,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的,结果我发现漏掉了一个“话”字,赖布衣用这个“话”字,必然有他的道理,要不然为何不用“化”身的“化”,而要用说“话”的“话”呢?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哈哈!会不会赖布衣匆忙写错字了呢?”章敏笑着说。   “不可能!“话”字另外一个意思,表示“故事”,我们把虹珠、宝地、九龙幻影渗透了,但却无法将这三件事连在一起,我这么解释大家或许会比较清楚,虹珠的出现才成为宝地,那是因为持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现,别忘记,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缘人,为何这个有缘人是个女的,赖布衣仍可笑逐颜开呢?”江院长说。   对!风水宝地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,对一个热爱风水宝穴的神龙大师,绝对是一件遗撼之事,不可能会笑逐颜开,其中必定还有一些事,我们是疏忽了,或不清楚的,然而,江院长能察觉这一点,足以证明,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坟上,而父亲把祖坟的大事交给我办,有他这位资料库帮忙就好多了,之前,父亲交待我办股票一事失败,祖坟一事,绝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。   “江院长,不可能龙生和紫霜是两兄妹吧?”朝医生笑着说。   “两兄妹?”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面前坐在地上说。   “不可能!如果紫霜有兄弟,那有缘人绝对不是她,九头蛇更无法飞升,现在九头蛇飞升了,表示有缘人肯定是紫霜,赖布衣眼看宝地落在一个无兄弟的女人身上,对—位热爱风水宝穴的奇人来说,属于相当遗撼的事,怎么会笑逐颜开呢?所以这个“话”字,其中必定还有一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事,如果能把它给找出来,那方能构成一部完整的故事,或许我们也会笑逐颜开。”江院长遗撼的说。   “哦!幸好龙生不是紫霜的兄弟,要不然可闹出个笑话,刚才真是吓了一跳!哈哈!那这个故事是什么呢?别卖关子了,继续说下去吧…”章敏说。   “其实我至今还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,你们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,恐怕要依靠龙生给找出来,方能解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…”江院长叹了口气说。   “什么?听了老半天,原来是没头没尾的故事?”章敏不甘心的说。   “会不会与紫霜十灵女的身分有关呢?”芳琪问江院长说。   “这个…我真是无法解释,还是让龙生找出答案吧,对了,日后找到答案,即使我已入土入安,也要到我坟前讲述一遍,为何赖布衣会笑逐颜开之谜,要不然我肯定无法安息。”江院长说。   我只能对江院长苦笑,毕竟想找出这个故事谈何容易。   “故事讲完了?”章敏问江院长说。   “讲完了呀!”江院长回答说。   “讲完?我的天呀!听了老半天,这和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,又有什么关系呀?刚才我可是很用心的听哦…”章敏追问说。   “哦!原来你说这件事,要是龙生今世没有女人缘,又如何把紫霜这位有缘人引到坟前呢?”江院长笑着说。   “你说是真的呀?”章敏皱了皱眉头,不甘心又再次追问江院长说。   “刚才做个比喻罢了,现在我就再次认真回答你的问题,而且这个问题对龙生十分重要,大家不妨记住我说的话,或许将来对龙生有帮助。”江院长严肃的说。   “听起来对我似乎很重要,请问是什么问题?”我忍不住发问说。   “龙生,由于你母亲不是邵家的人,但她确实为邵家留下了血脉,而且避过宝穴凶事一劫,但你父亲用我妹妹当替身,这种欠阴德的果报,会连累下一代,而你身上留着邵家的血,亦就是说受连累的人就是你,所以你今世会承受三劫三难,相信这三劫三难,你已经度过了吧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三劫三难?龙生应了吗?”巧莲和芳琪两人,同时紧张发问的说。   “嗯,应该全遇上了…”我算了一算说。   “还好…阿弥陀佛…”巧莲双手合十庆幸的说。   “不!你们别高兴得太早,之前我说过地劫解除之日,世间规律的循环,便会在第四代总结因果,第五代便开始正常的循环果报,而龙生刚好第四代,九头蛇怨恨之气则先恶后善,表示龙生有九个害他的人出现,同时亦有九个帮他的人出现,这也是章敏开始向我追问几个女人的主要话题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哦?我开始追问的主要话题?”章敏不解的问江院长说。   “你开始不是凶巴巴说我瞎扯,还说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,好色就是好色,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吗?”江院长对章敏说。   “这…好像是说过,对!我想起了,是我说的!没错!”章敏理气真壮承认的说。   “这就对了!我现在正式回答你,为何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问题,因为他今世要遇上九个害他的人,和九个帮他的人,所以他身边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,我再次说多一遍,龙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脱不了关系,一切皆为天意,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,现在证明我开始说的时候,并不是瞎扯了吧?”江院长问章敏说。   “我怎会知道龙生背后有这么多麻烦事嘛…”章敏低声下气的说。   “请问九善九恶之人出现了几个?”芳琪问江院长说。   “芳琪,我私底下曾为龙生算过,天狼君、张家泉、无常真人,无常夫人、我、迎万小姐、红衣女郎、刘美娟、仙蒂,但仙蒂之事,我并不清楚,这要问龙生才知道,你们认为呢?”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你自己算给我们听,看看我们是否认同你的想法,大家留心一点…”芳琪认真交待的说。   “对,龙生,芳琪说得没错,快算一算…”巧莲催促我说。   “天狼君、张家泉、无常真人、无常夫人,这四个人肯定是害我的,红衣女郎害我入狱算上一个,迎万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,勉强亦算是一个,加上你只不过七个,我想刘美娟和仙蒂不算吧,刘美娟给了我很多钱,应该算是帮我的,仙蒂是我主动去救她的,相反她临死前还救过我,其实迎万小姐亦帮过我,真难算…”   “龙生,刘美娟不是把你引入这个风水的是非圈,结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的棋子,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个,但害你的人亦能帮你,并不代表不是害你的,这点可要分清楚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就当你说得对,天狼君、张家泉、无常真人、无常夫人、迎万小姐、红衣女郎、刘美娟,加上你最多是八个,还有一个会是谁呢?”我疑惑的对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算算谁是帮你的人吧,可能这里会有答案,但金钱和有利益的帮忙可不算呀!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巧莲给我半个肝、芳琪和鲍律师,帮我解危捱了我一掌,紫霜的眼泪为我恢复法力,还有她和婷婷为我捱刀伤之外,亦为我抵挡无常真人的突击,仙蒂临死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,迎万小姐为我除去身上的阴气,梁医生为我解寒劫,对了,静雯曾帮我恢复奇人的功力,这已有九个是帮我的人…”我说。   “龙生…你…”梁医生突然喊我的名字。   “怎么了…”我望了梁医生一眼,瞧见她又没再说话,接着我又低头数着人数。   简单的算一算,已经算出有九个帮我的人,但害我的人则比较难确认会是谁。   “哎!龙生,现在无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,另外那第九个,有空闲的时间再想吧,今天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,想起来也真好笑,当年为了报仇,不停辛苦四处搜查资料,今天却成了送给仇人儿子的见面礼,真是意想不到…”江院长苦笑的说。   “江院长,也许是上天的戏弄吧…”朝医生笑着说。   “不!应该说是惩罚才对,我虽然是医院的院长,但也算是个风水师,当我安了坏心肠,利用神术报复的当天,上天已要我接受惩罚,结果我不但白费心血,还平白失去一个乖女儿,哎!只能叹一句,风水师真是不能利用神术去害人,眼看现在神笔派的人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,现在终于明白,当年曾祖父做出归隐的决定是对的!不教我们神术是对的!”江院长伤感的说。   “别这样…事情已经过去…”我安慰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可以的话,尽量放过师妹,我不想她也出事,还有千万切记一点,不要学我们那样利用神术去害人,现在你已继承了神笔派,其实神笔派中有句话,则是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,但我没有颜面传给你,改用转告的字眼告诉你,哎!我实在没脸面用传这个字呀!”江院长感叹的说。   “什么话,请说…”我说。   “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,我岂能学会神术!”江院长说。   嗯,这句话太有意思了,难怪江院长觉得没有颜面“传”给我,只用“转告”二字,这句话我一定要谨记于心,不想日后和他一样用“转告”二字对徒弟说。   “龙生,由于刚才谈起祖坟一事,所以没有去煮饭,现在天色已晚,要不然我们出外吃好吗?”巧莲问我的意见说。   “好!应该的!母鸡又怎能让小鸡捱饿呢!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嗯,果然是好女婿,这句话还记在脑海里,但我不想去了,你们去吧…”江院长推搪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们去吧,我先走了…”梁医生拿起手袋说“不!你们一定要去…”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,一起出外吃饭。   第四十一卷 第三章 破局   众女人和我回房换件衣服,结果整张床不是脱下的衣服,便是各种不同颜色的乳罩,和站着几位脱光衣服的美人,简直是活色春香,虽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马,但不想江院长和两位医生等候,只能随便换了件衣服,便匆匆速离房间。   由于今次出去只是吃顿便饭,芳琪她们也并没有刻意打扮,只是换件衣服和补补状,整理一下头发很快便下来。出门前,我故意安排江院长和紫霜,还有婷婷坐我的车,其他人则跟随芳琪的七人车,而芳琪拿着一大袋东西,虽然我很好奇,但并没有向她追问里头是什么东西。   当车子驶出野墅后,聪明的江院长便向我追问。   “龙生,你故意安排我们四人同车,是否有什么问题想说的呢?”江院长说。   “是的,由于章叔叔的赌船卖给了李公子,导致章敏外公的赌船生意,要重新争取一席之位,相信你了解这种偏门生意,如果没有熟人关照,始终会比较吃亏,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关系一向很要好,所以请你帮个忙说句话,好让我可以向章敏交差。”我苦笑的说。   “哦!这个没问题,李公子的人很随和,而且很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,应该没问题的,我明天亲自找他说说就行,放心。”江院长一口答应说。   突然,想起为何这么近的城隍庙,而不求支好签呢?   “对了,其实我和李公子见过几次面,开始的时候感觉不错,但对上那次向他借人抢赤炼神珠的时候,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,他突然板起脸,不但把冷月给辞走,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气,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此事呢?”我试探一问说。   “龙生,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,这种小事绝不会摆在心上,况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,亦很体谅对方,尤其是穷人找他帮忙,更会出钱出力一帮到底,至于冷月那次被辞走,那是他的处事方式罢了,他处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,总之,这件事我可以保证,他肯定不会生你的气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这就好…对了…关于九龙苏醒宝地一事…”我有些尴尬且吞吞吐吐的说。   “哦!九龙宝地一事,李公子是很重视,据我所知他有几个大型屋宇准备发售,而你口中所说的风水地,自然对他的销量造成很大威胁,我所说的很大感胁,并不是你帮不帮他的问题,而是怕你帮其他人,那对他构成很大影响。”江院长解释说。   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其实所谓的九龙宝地一事,只不过当时出来创业的时候作势,瞎口糊说罢了,没想到…”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。   “龙生,我怎会不知道你在瞎扯,那时候你摆平了邓爵士事件后,龙生的大名街头响到街尾,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,是不是瞎扯已经不重要,最重要是有没有市场价值罢了,这也是风水师很想达到的境界,而你偏偏却做到了,实话说,我心里头挺佩服你的。”江院长夸奖我说。   “哎!这有什么好佩服的,只不过利用侦查和传媒的力量,神化风水师的力量罢了,不过把握时机,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。”我说。   “不!还有你的胆识,要不然上天怎会让你处理九头蛇宝地,赖布衣又怎会将此宝地赠给邵家,对了,九头蛇已飞升,亦该称之为金龙才对呀!”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车,不会只想讨论过去的往事吧?”紫霜问我说。   “对呀!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样,是否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们去做的?”婷婷问说。   “紫霜,你和婷婷的问题,看来要问他了…”我笑着指向江院长说。   “问我?”江院长愣了一会说。   “不是吗?你要我找出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,但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已经查到了些什么,和该从哪方面入手调查,相信这件你死后想知道的事,不会从未查过吧?”我故意要江院长说出心底话。   “龙生,你果然厉害,没错,我是有查过赖布衣,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一事,但却一无所获,加上我忙着医院和报复的事,时间无形中成了我的跘脚石,现在我让你这位闲人代我追查,该是最明智的决定吧?哈哈!”江院长开怀大笑说。   “说吧,该从哪方面着手追查呢?”我直接说道。   “嗯,以我个人的看法,当年奇穴的九头蛇神兽,乃因对面罗浮山周围奇峰所散发出的灵气而成精,而九峰环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赖布衣,相信这便是入手追查之处,要不然赖布衣怎会发现珠虹宝地呢?另外,宝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龙幻影扯上关系,而偏偏吸引赖布衣的,亦是那环扣的九峰,神兽又长有九个头,种种关系都脱离不了这个九字,相信九字极有可能是揭开谜底之匙。”江院长说。   江院长的分析很有道理,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,更是解开谜底大门的钥匙,仔细再想了一想,发觉九字对我挺有缘的,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个?   “哈哈!九字对我挺有缘的,姨太太也是九位呀!”我掩着嘴笑着说。   “是呀!你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,无独有偶也和九字有关,看来你是上天派下来揭开九字谜的使者呀!”江院长仔细瞧了我一眼说。   “龙生,这不是要从罗浮山的九峰环扣之处着手查吗?”紫霜问说。   “嗯,紫霜,道理上应该是,但问题会不会如此简单,别忘记紫彩神珠降落之地,并不是罗浮山,而是狮子山,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狮子山,为何神珠不降落在罗浮山,偏要降落在狮子山呢?毕竟你和神珠对宝地有很大关联呀!”我提出一个问题说。   “龙生,这个有问题吗?”婷婷问说。   “当然有问题,神珠不是山上的矿石,而是一粒与风水宝地有关的灵珠,另外,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现之地,必有神兽出现和守护,而我们得到神珠的当晚,正是直接从上空坠下着地,并没有人迁移做过手脚,这个原因就是一个问题。”我说。   “龙生的话是说得没错,但也并不是全对的,紫彩神珠确实不是矿石,而是与宝地有关联的灵珠,赤炼神珠也是一样,两粒灵珠同时降落狮子山,原因那里满山都是猴子,即使不是神兽,也属于最具有灵性的动物,当年赖布也曾因只猿猴找到奇珍之穴,两颗神珠落在狮子山,并没什么不对的。”江院长反驳我说。   “这倒是…所谓的灵地有神兽守护,主要是不让人轻易发现之外,和有动物在外阻吓以令人止步,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点属于禁区,不但严禁外人进入,满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吓的作用…”我仔细想了一想,最终认同江院长的看法。   “龙生,那我和婷婷该到罗浮山,还是狮子山查探呢?”紫霜问我说。   “紫霜,我并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么东西,风水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,我要你同车,主要是想让你知道,我和江院长的谈话内容罢了,毕竟你是宝地的有缘人,你是有知情权的,明白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哦!原来是这样,其实知不知情也没什么关系,一切有你为我做主就行,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么的。”紫霜说。   “哈哈!没有什么可求之人,才会比得到的更多,难怪你会是宝地的有缘人,难怪芳琪她们会推举你为正室,难怪千里迢迢来害你们的敌人,反而变成你的贵人,相反冷月从小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,临死前也得不到,只能感叹她对要求太执着,哎!错在我一直把她当做男儿看呀!”江院长叹气的说。   “别太伤心了,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龙生,而且亲手还能捉着秘笈,我想她…抱歉…我不该说太多话…”婷婷安慰江院长说。   紫霜这时候和江院长一样,突然,很无奈叹了一口气,我忍不住向倒后镜窥了她一眼,见她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。   “紫霜,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又愁眉苦脸的?”我关心的问说。   “哎!想起了冷月,我还欠她一个人情,听巧姐说当日要不是她答应把十灵血给了迎万小姐,恐怕我已不在人世,但她遇难的时候,我却偏偏又…躺在病床上,无法报她一命之恩,十分难过…”紫霜伤感的说。   “紫霜…别这样…”我说。   “霜姐,冷月不会怪责你的…别想得太多…”婷婷安慰紫霜说。   江院长叹了口气,接着把车的窗子给打开,我也和他一样打开车的窗子,这时候确实需要清风,将车内既不快又伤感的愁云给吹散。   “紫霜,你是宝地的有缘人,上天又怎会让你死呢?其实这些早已有了定数,冷月的死与你无关,没必要再为此事伤感,相反你要处处多加小心…”江院长欲言又止的说。   奇怪,江院长怎会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,似乎有些不寻常哦…   “紫霜会出事?”我直接问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原本有些话是不能说的,风水师泄漏天机,罪加一等的事,相信你也懂的,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给了紫霜,也没什么好怕的,我就对你们说吧,紫霜是宝地的有缘人,凡是得到旷世奇珍佳穴之人,必会先遭受三劫三难,当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,当过和尚讨过饭,几次差点命丧黄泉,这可不是说笑的,一切都要小心呀!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嗯,我倒忘了三劫三难一事,但紫霜经历很多次危难,可能劫难已经化解了吧?”我质疑的说。   “练武受伤算是劫吗?”紫霜问说。   “不!练习的过程中受伤,并不算是劫数,劫难我就肯定有两次,一次无常真人到病房攻击我,一次在码头破肚,这两次算是难,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,只能算是劫,以上这是一劫两难,还有两劫一大难就要问她本身了,以前试过遇上什么劫难吗?”我问紫霜说。   “没有,我除了读书就是练武,没有仇家之类,即使打架有伤的也是对方,父亲之死算是一劫吗?”紫霜问说。   “父亲的死当然不能算…”江院长插上一句说。   “不算?但父亲的死比我入手术室更惊慌,内心的痛比破肚时候还要痛,这不算是劫数?”紫霜不满的说。   “人的生死属大自然的规律,至于世人怎样看待生离别死之苦,这只是个人的思想问题,怎能算是劫难呢?”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口。   “不对呀!龙生,紫霜在房间差点死去,结果服用迎万小姐留下的药粉才醒过来,这一次算是个大难吧?”婷婷提醒我说。   “嗯,房问那一次绝对可算是大难,好了,三大难都过了,那两劫是什么呢?糟糕!迎万小姐还有一包药粉留下,不会留给紫霜一劫用吧?”我惊慌的说。   “算了!不用关心我,人的生死操纵是上天的手里,想太多也没意思。”紫霜说。   “龙生,你那三劫三难又是什么,能否说一说,或许和霜姐有关联。”婷婷问说。   “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难,可真是容易极了,几次牢狱之灾、破肝、下体手术、天狼君的万毒掌、酒店地库被张家泉拳打脚踢、身中降头术、无常真人攻击、邓夫人毒打等等,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难了…”我摇头苦笑的说。   “霜姐,龙生说的这些,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,而是你刚才算漏的?”婷婷关心的问紫霜说。   “应该算的都算了,别再想这个问题了…”紫霜说。   紫霜听我说她父亲关先生的死,不算是大劫大难,整个人即刻变得无精打采的,但这也难怪她,毕竟她是孝顺女,没什么事会比丧父之痛还要大,这点我是可以理解,现在唯一担心,则是她另外那两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?   突然,手提电话响起,拿起一看,原来是芳琪找我,不禁感到有些奇怪,她的车跟在我后面,拨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呢?心想不会是刚嫂通过她想找我李察吧?   “芳琪,什么事?”我接下电话接听钮说。   “龙生,你到底要去哪呀?我们走了好远呀?”芳琪问我说。   “哎呀!我顾着说话,没想过要到哪吃饭,但是地点一向不是你们女人钦选的吗?”我猛然想起而反驳说。   “我的天呀!龙生!你要我跟着你的车走,地点该是由你定吧?我的大爷呀!你们到底谈些什么,谈到失魂落魄的,毫无目的四处乱逛,真是给你气坏,现在定个地点吧…”芳琪又气又笑的说。   “抱歉!是我的疏忽,对了,我们到了深井吧?干脆吃这里最出名的烧肥鹅,烤乳鸽、鸡丝粥吧?你认为怎么样?”我故意念出些食谱名,以讨好芳琪说。   “好呀!那就到周记酒家吧,反正好久没吃过那里的卤生肠,和出名的椰皇炖血燕,就这样说定!”芳琪收了线之后,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车,还向我扮了个鬼脸。   江院长和婷婷听了我和芳琪的谈话,不禁笑了起来,而原本闷闷不乐的紫霜,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发笑。   “哎!女人就是有这可爱的一面,我才甘为她们的老婆奴。”我苦笑的说。   “什么?你会是老婆奴?家里的爆竹花,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…”婷婷讥笑我的说。   “刚才谈正经事嘛…哦…到了…”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。   “龙生,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,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,对上光顾那一次,恐怕也超过十年了…老了呀!”江院长感叹的说。   “是呀!人生的岁月,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,越想珍惜的人,就会觉得越不够用,不想珍惜的人,就会觉得走得很慢,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。”我说。   “嗯,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,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,经常觉得不够用,尤其是在手术室里,更是分秒必争,说到珍惜这回事,今天我和你说的话,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,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,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…”江院长说。   “放心,不管你今天说的,还是以前说过的话,我都会铭记于心,尤其是你以前对我说,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,果然,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,给了邵家宽恕之心,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,这份宽容和布施,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好处,谢谢!”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,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。  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,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,而在门口等着我们,当芳琪见了我,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,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,她们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,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,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村乡,而翻新过后的周记,非但貌然一新,亦换上贵气的外衣,唯一不变,则是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。   “老字号就是老字号,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。”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。   “不!这是个风水局,龙生,你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“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,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?”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。   “龙生,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‘破’局!”江院长说。   “破局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不会吧,既然请来风水师,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,怎会摆个‘破’局呢?我听了都觉得好笑!”章敏嘲笑的说。  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,如果风水局不行,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?   “莫非这就是传说的‘风水逆转法’?”我问江院长说。   “对!果然懂得不少!此地属火,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,而且凝聚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,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‘破’局来应付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嗯,木生火而破木,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,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的凝聚声,真是妙极了。”我想了一会说。   “嗯,龙生,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,一点也没说错!”江院长夸奖我说。   “不会吧,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,那不就要关门大吉?这明明是块老招牌,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,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,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的,那就更加的好,人常说风生水起嘛!”章敏说。   “章敏,招牌是新的,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,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,那不是破火,而是熄火呀!哈哈!”江院长笑着说。   “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,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?”章敏不满的说。   “章敏,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,熄是全灭的意思,破是降低本恶的杀伤力,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,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,因此绝不会倒闭。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,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!”章敏说。   “章敏,灿烂的灯光,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,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,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,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?”我说。   “风水师的口才,就只会狡辩,强词夺理,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。”章敏说。   这时候,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,满脸笑容的肥胖子,高举双手,似乎向我们打招呼。   “哎呀!江院长,这个年青人好厉害,相信是你的徒弟吧?哈哈!”肥胖子说。   “周老板,你的名字可真行,周通,果真通天彻地,无所不能,你不但知道我来了,亦听到我们的谈话,佩服!让我来介绍,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,他是龙生,这位是谢大状,朝医生你见过了,梁医生、章敏…”江院长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,并介绍给我们认识。   “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,久仰大名,刚才你说的话,正是当年他说的话,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,让他捡回条命,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,不怕老实对你们说,他对我讲的风水局,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,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,就姑且相信他一次,果真生意好了几倍,形象也顺利的转变。”周通老板笑着说。  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,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,差一点还被他考起,幸好平日有多看书,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。   “是不是真的呀?”章敏半信半疑的说。   “老伯伯几十岁了,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?哈哈!”周通老板说。   “好了!章敏,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,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,还有什么好辩驳的,请问可以进去了吗?两位医生肚子饿了,我们的大风水师…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哎呀!抱歉!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,怠慢了,不好意思,请…”我即刻说道。   “琪姐,你还不是和我一样,整天在法庭里反驳…”章敏说。   “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,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,这又怎么相同嘛,傻小妹,进去吧,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,如何?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里面请!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…”周通老板说。   “不!十多年没来了,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内,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,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,大家不会反对吧?”江院长说。   “没问题…”众人即刻回答说。   “江院长,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,你想怎么样都行,里边请…”周通老板说。  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,使我们沾了他的光,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,更添加了几分自豪,相信在场的所有人,对他院长的身分,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。   第四十一卷 第四章 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 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,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,但从她脸上的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,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,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,而生意滔滔,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,同时,新一派的她,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目,不该挂着个破招牌,让巨大装潢的工程,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。  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内,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,眼前一亮,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,长达六十尺左右,不管方型的鱼缸,还是圆型、椭圆型、桶装型、地摊型,什么种类的虾、蟹、鲍、贝、螺、各种各类的鱼鲜,全都应有尽有,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,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,挂着大小无数三角形状的干翅,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,寝食难安,似乎在为自己找条生路。  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,必须出现坐轮椅,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的客人,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,而偏偏这些情景,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。顾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,另一个考验,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,因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,而准备卖盘的奸商,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,他们就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,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,很难装得出来。  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,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,亦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,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,我深信这张桌子,该是老板平日用来监视生意和私人饭桌之外,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,要不然怎会摆放如此多的富贵竹,而我们今次的到来,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,以示对我们的尊重。  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,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,解决难题,谁料,周通老板的出现,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,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,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在我的身旁,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,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,他的旁边自然是周通老板,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?   平日我们吃饭,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,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备一切,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,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,这点也是我所欣赏她之处,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,想必她肚内的红酒虫又苏醒了。   一位不知是主任,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,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,并马上向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,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,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,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,如酥炸烩酿小白菜、脆炸云手、仙人掌酿豆腐、半边蒸半边炸的皇帝虾、龙涎百花蒸天九翅,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,当然也少了镇店名菜;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。   “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,还需要加点什么吗?”周通老板问我们说。   “果然!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,可真是水里水里做,火里火里烧,水火相克的生意,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!”江院长笑着说。   江院长这番话,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,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!   “周老板,单是听那些菜名,经已垂涎三尺,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…”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。  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。   “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,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,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,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。”   “哦?周老板,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?”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说。   “龙生师傅,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,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自己享用的,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,怕你们见笑…”周通老板说。   “哦!见什么笑嘛!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,感激还来不及,亦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生蚝,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,而不舍得卖呀!对了,您免去梁医生那一份,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,另外请给她杯果汁,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。”我说。   “谢谢!我有白开水行了。”梁医生回答说。   “来!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。”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。   “老板,还是让我亲自…”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。   “龙生,进来之后,有什么特别发现吗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“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,刚才看了点菜单,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以海鲜做招牌,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,形象转换的信心,真令我敬佩万分,一般食店的老板,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,实属勇气可嘉呀!”我说。   “佩服!龙生师傅的大名,果然名不虚实,现在生意难做,不求进步的话,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,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,人人保健概念增强,烧烤类的食品,很难留得住顾客,所以烤鹅这道菜,已不能当主题,与时并进嘛!”周通老板叹气的说。   “什么?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?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?”章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。   “章敏,让我来回答你吧,因为破木止炉火,却因水生木,火遇木重生,此火已非彼火,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,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,算是成功转变了形象,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,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,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,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,周记在他们心目中,已排在第一位。”我侃侃而谈的说。   “妙!龙生师傅说得好呀!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,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,大堂上摆放鱼池,以得水克火的之效,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,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,这可是大忌呀!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,所以听了就当没听过,几年后太太入院,得知他是院长…总之,别怪我当日的无礼…我正式向您赔罪…”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。   “周通老板,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,风水很讲究缘份,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了,我陪你喝就是,千万不可说赔罪…”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。   “哇!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,可真不容易,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,总之,可遇不可求,缘份最为重要。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是呀!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,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,但今日的成功,显示出‘风水逆转法’厉害之处,亦证明风水摆局,并不单靠一个‘顺’字,便能水到渠成,风生水起,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,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。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这个风水局,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,你可瞧出来了?”江院长问我说。   江院长这么问我,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,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,或许是我疏忽了,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,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,突然,想起它可是黑鳍鲨,再看身边的富贵竹,顿间,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。   “鲨鱼池的鲨鱼,可是黑鳍鲨,并不是普通的鲨鱼,而黑鳍鲨有个弱点,就是不能停止游水,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,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,便是死门之位,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,以死化生,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,化为富贵之气,带旺整个大堂,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,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,趋吉避凶呀!”我说。   “嗯,龙生,你说对了一大半,还有一点你疏忽了,我给你一点提示,倘若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,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,恐怕也是白费心机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嗯,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,先应死而余后生,所以缸用九尺长则四尺宽,玻璃一寸厚,水位三尺高,对吗?”我说。   “对极了!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…”江院长说。   “厉害,名师出高徒呀!”周通老板称赞的说。   “周老板,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,我什么都没教过他,受之有愧呀!”江院长说。   “江院长,你没教过龙生师傅,他也那么的厉害,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吗?厉害呀!”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。   “嗯,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,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。”江院长同意点头的说。   “章敏,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?”芳琪开怀的说。   “琪姐,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,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,镇住死去的鸡鸭冤魂声,这点还是有些牵强…”章敏仍不服气的说。   “章敏,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,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?”我说。   “哦!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,好!算你强!不再和你过不去,这杯我干了!”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,面不改容,一口气把酒干完。  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,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,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,起码不是心谋狡计之人。白酒端上后,生蚝自然随即上桌,虽然生蚝肥美鲜甜,且有浓郁的海水味,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,亦只能排在第二位,唯有江院长高超的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,同时,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。   肥美生蚝之后,便是鲜甜的刺身,份量虽是不多,但上等的吞拿、龙虾、赤贝可说是应有尽有,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,咬下的口感,更是妙不可言,生的鲜甜品品尝之后,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,蛋家百花醉玉蟹,配饮古醇花雕,简直是美食中的美食。   这时候,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,接着斟上红酒,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菜,即将隆重登场,果然,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,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桌,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,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,色泽红卜卜的,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,只有脆皮的诱惑,嗅觉更不用说了,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,已说明了一切。   果然,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,而且薄切的刀章,十分到家,鹅肉不会掩盖脆皮的口感,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,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,别小看这块薄小馒头,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,可惜的是,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。   接下来,自然是鱼翅登场,鱼和肉的佳肴,亦陆续上桌,虽然我们已有些饱意,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,因为份量不多,每人只得一小片,不可能不试一试,或许这么说吧,接下来的过程,意识上转换成试菜,已不能用吃来形容,所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,不会因为个饱字,而闲置一旁。   “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?还可以吗?”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。   “简直太好了!”众人齐口的夸奖说。   “周通老板,龙生很会吃的,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?”章敏说。   “哦?龙生师傅,那可要给点意见…”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。   “嗯,周通老板,别听章小姐瞎扯,我对吃没什么心得,更不是什么食家,不过,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,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,不管品质的优劣,或是烹调的手法,曾下过一番苦心,尤其是刀章的严格,令食品更上一层楼,份量的多少,亦控制得恰恰好处,总结一句话,烧鹅这道镇店菜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   “谢谢!刚才你们吃的脆皮,其实是有个名称,叫‘玻璃脆’,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,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,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家秘法,可惜,我膝下无子,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…”周通老板感叹的说。   “膝下无子?”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。   “哦!周通老板的问题,则发生在自己身上,风水无法帮上忙。”江院长对我说。   哎!江院长这番话,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,而不是风水问题,亦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,或许是因果报业吧,谈起这个问题,脑海中,不禁想起了章叔叔,他俩的命运一样;皆为香火而苦恼。   “周先生,哦!周老板才对,为何你不收养子呢?”梁医生问说。   “梁医先,我倒有两个养子,但始终不是亲血肉…”周通老板遗撼的说。  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,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,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。  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,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,就感兴趣答上一句,但却把老板叫成周先生,而她说的周先生,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,他家的祖坟不是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?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,杨宝金是接缘人,而我就是有缘人,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,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,亦非是件容易之事。   此刻,原想把周先生一事,告诉江院长,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,我亦不方便打断他们,反正来日方长,到时候再说也不迟,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小姐杨宝金,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,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。   酒过三巡,众人都有些倦意,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,于是吩咐经理结帐,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,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,但言辞上总要说几句客套话,以示谢意。   “大家千万别客气,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,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,他不但对我太太有救命之恩,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,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,我就不想去见他了,哈哈!”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。   回家路程,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,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,于是由我送梁朝两位医生,和江院长回家,而芳琪偷偷告诉我,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,特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,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,原来是从花店买回来的花,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,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。  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,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。   “再见了!有空常来呀!小心驾车!”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。   “周老板,生蚝的季节,我必会前来找你,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,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,随时可以找到我。”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。   “好呀!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,千万别食言哦…”周通老板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。   “好!一言为定!再见了!”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。   回家途中,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,感觉挺不错的,而最大的收获,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,做一个好人真开心,能帮上对方的忙,更是一种褔气,亦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,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,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,今晚这顿饭,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。   “对了!你们要上哪呢?”我问说。   “龙生,麻烦你送我回医院。”江院长说。   “这么晚了还回医院?”我说。   “不晚,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,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,况且有两个病人需要多看一眼,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,始终放心不下…”江院长说。  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,有他这位岳父,不但是我的福气,更是我的骄傲。   “好!我送你到医院之后,再送梁医生回家,最后才送朝医生。”我说。   送走了江院长,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,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上,当被她拒绝了。   “龙生,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,感觉你很幸福,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,就是因为这种感觉,你的花我不能收,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,相信聪明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,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,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,不过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,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,明白吗?”梁医生说。   “这…这…明白…明白…虽然你食了言,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,但我相信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,总之,从今以后,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,更是我龙生的恩人,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,随时可以找我,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,记住了,再见!”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。   “怎么了?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?”朝医生问我说。   “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。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我们去饭店途中,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,亦没有摆出什么面孔的,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!”朝医生严肃的说。   “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,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。”我说。   “嗯,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,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,当人生最失意的时候,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,哎!人生就是这样苦!”朝医生感叹的说。   “怎么了?梁医生,听你的语气,似乎也很不开心似,有心事吗?”我说。   “是的!即使你不送我回家,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…”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。   “有什么事不妨说,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…”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和支持,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,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。   “不!是你岳父的事,先让我静一静,好好整理要说的话…”朝医生小声的说。   “江院长?嗯,你慢慢的想,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,不用急…”我尴尬把手缩回的说。   第四十一卷 第五章 真爱的一面  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,对我欲言又止的,想必此事并不简单,况且又与江院长有关,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,想想该怎么对我说,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亲。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,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,脑海里则不停回想,江院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,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,总之,越想思绪就越凌乱,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。  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,还是朝医生想得慢,不知不觉,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,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,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,关心的问她一句。   “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?”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。   “不必,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…”朝医生说。   “嗯,那你慢慢想…不急…”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。   “龙生,江院长真会自首吗?”朝医生冷冷的说。   “这…”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   “龙生,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,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,将得来的钱捐做善事,同样可以赎罪,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,但意义相同是赎罪,没必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,何苦要害了自己,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?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朝医生,我读的书少,不懂得什么大道理,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,这点我还是懂的,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,用你的方法来赎罪,那天下岂不是大乱,况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,当做杀人的工具呢?”我说。   “但…”朝医生欲言又止的。   “你爱上江院长?”我直接问朝医生说。   “你怎么知道…”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,忙把头转向另一边。   “朝医生,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,当一个饱学之士,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话,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,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,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,并不会轻易令人盲目,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,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。”我说。   “没错!你说得很有道理,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,所以才会考虑了这么久,才有勇气说出口,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,但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,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,现在说了出来,心里舒服了很多,虽然这对他毫无帮助,但…哎…我也不懂得怎么说…我先走了…就这样…”朝医生闷闷不乐的说。   “慢!朝医生!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,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,同时亦是帮了你自己,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,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,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,明白吗?”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。   朝医生没有说话,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,闭目沉思。   “嗯,我明白你说的话了…”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。   “明白?”我对朝医生的答案,感到十分的好奇说。   “龙生,谢谢你刚才那番话,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,同时,我和你肉体的关系,也告一段落,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,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,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…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。   刹那间,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?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?   “朝医生,你真的想通了?”我试探一问说。   “对!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,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,所以他必须自首,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,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,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狱,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,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,那也没有关系,从现在起,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,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,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…”朝医生冷静的说。   “朝医生,你刚才说的话,属于清醒的话吗?不会是醉话吧?因为你刚才那番话,有可能是醉话,或意气用事所说的,如果两样都不是,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状况,可别因痴成疯呀!”我暗示的说。   “放心!我读过心理科,这点我很清楚的,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‘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,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’,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,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,祝福我吗?”朝医生笑着问我说。   “祝福?当然可以,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,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,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?快说!从实说来!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?没错,以前我对他很反感,但他对医学上的贡献,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,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,再看他丧女之痛的无奈,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,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,加上他敬业乐业的精神,和宽大无量的包容…”朝医生说。   “朝医生,恕我冒昧的问一句,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,今天又和我什么的?”   “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,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,或许这是注定的吧,你忘记我曾说过,你做了手术之后,我要试一次吗?现在彼此间的承诺都实践了,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?”朝医生说。   “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,对他的爱有所保留,这也是人之常情…”我默默的说。   “龙生,我还等着呢…”朝医生说。   “等着什么呀?”我好一问。   “等你的祝福呀!”朝医生说。   “噢!对!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!”我说。   “谢谢!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?”朝医生要求说。   “当然可以!”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。   “谢谢!你不会怨我?恨我?”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。   “我只是感到可惜,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,内心并没有爱意,因为要得你的爱,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,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,所以你是不会爱我的,不过,这个拥抱的分手,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,对我来说已经足够,亲爱的岳母大人…”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。   这个拥抱,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,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,或许是三分钟也说不定,总之,这一刻,我们是陶醉的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同样地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,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,终于分开了,有趣的是,我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。   “傻瓜,别哭,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?”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。   “你还不是一样,去哪?不回家?”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,且不解的问说。   “医!院!”朝医生吸了口气说。   “行!没问题!”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,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。  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,我即刻回家,途中,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,至于她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,我则无法判断,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,相信除了支持之外,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。   回到家里,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,可能刚才吃得太饱,所以消消滞,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,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,而她们见我手上拿束花走进来,不约而同,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。   “龙生,这束花怎么?”芳琪问我说。   “哦!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。”我把花交给了芳琪。   “梁医生的意思是…”芳琪愣了一会说。   “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…”我无奈的说。   “哦!看来小孩和你之间,她选择了小孩…”芳琪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琪姐,你是说梁医生她…还是没什么了…”章敏欲言又止说。   一言惊醒梦中人,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,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,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,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。   “龙生,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,需要孕妇的时候,梁医生还会帮你吗?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?”芳琪问说。   “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,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,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楚,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,你说是吗?”我反问芳琪说。   “这倒是…”芳琪惆怅的说。   “芳琪,不找梁医生的话,万一龙生又中掌,我们去哪找孕妇呀?”巧莲问说。   “巧姐,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。”章敏酸溜溜的说。   “哈哈!屋子里全都是女人,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?”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。   “对呀!我们要聚体受孕,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!”章敏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,哈哈!”芳琪笑着章敏说。   “琪姐,你又戏弄我了…”章敏嘟起小嘴说道。   “哎呀!章敏呀!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,不能聚体怀孕呀!”巧莲说。   “巧姐,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?”章敏惊讶的问说。   后宫的麻烦,终于出现了,孩子的排序,更是一个大问题,看来我的忧虑不是不存在的。   “不!聚体怀孕,聚体产婴,当然是件快事,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,当龙生需要孕妇的时候,到哪找呀?”巧莲忙解释说。   哦!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,是指安排日期受孕,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后备之用,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。   “哦!明白了!但生孩子的事,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,按期受孕吧?”章敏脸红的说。   “傻小妹,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?如果照排队的话,那不是要隔好几年才生一次?到时候七老八十的,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!其实先解决无常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,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,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,要不然老了怎么办?”芳琪说。   “琪姐说得没错,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,就看你了,龙生!”章敏说。   “无常夫人的问题,我自会想办法,给我些时间想想…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不管你怎么想,千万别再闹出人命,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”芳琪说。   “嗯,我明白,对了,巧莲,静宜还没有回来吗?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?”我转换话题说。   “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,她说一切安好,叫我们不必担心,我问她在什么地方,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,只叫我们尽管放心,过几天便回来。”巧莲说。   “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?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?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说呢?”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。   “不会吧?龙生,听她说话的语气,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,并且感觉她在街上拨给我,我想不会有危险吧,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。”巧莲解释说。   “巧姐,要不我们报警吧…”章敏提议说。   “不要…不好…”巧莲惊慌的说。  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,她隐瞒了些什么的。   “巧莲,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?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?”我试探说。   “不!龙生,你今天元气大伤,别再启动奇人感应…”巧莲急忙阻止我说。   “好!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?”我对巧莲说。   “好吧!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,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…”巧莲小声的说。   “静雯回来了?她在什么地方?快告诉我!”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。   “龙生,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,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,所以静宜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!”巧莲说。   “巧姐,有什么事不妨直说,龙生虽然比较冲动,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,还会有几分冷静的,相信我,不需要过于担心,说出整件事,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,她在什么地方?”芳琪说。   “不用问了!巧莲不说,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…”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面,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。   “不!龙生,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,我说给你听就是了,静宜有东酉西要我交给你,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,还有静宜可以肯定,娟姐不是静雯所杀,目前她打探内情,碧姐也很安全,你等一会,我上楼取下来。”巧莲说完转身便上楼。   “龙生,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,千万不可意气用事。”芳琪提醒我说。   “我懂的…”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,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。   过了一会,巧莲从楼上走下来,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,我打开一看,果然不出我所料,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。   “哇!好大粒的钻石,好漂亮!”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。   “今天派米的时候,你见过静宜了?”我问巧莲说。   “嗯,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,并不是我们约定的,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静雯的状况,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,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,没有脸面来见我们,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…”巧莲说。   “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,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,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妹下毒手的,至于这戒指…”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,除了发愣的看着,也不知该怎么处理。   “龙生,你等我一会,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。”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。   芳琪跑到楼上后,大家都沉默不言,只有章敏的目光,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瞧,以她的财力,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,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,尤其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,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。  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,不独有偶,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。   “琪姐,你为何…”章敏惊讶的说。   “这不是芳琪,应该是康妮的…”我说。   “是的!原本早想交还给你,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,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,完璧归‘邵’了!”芳琪说。   “原来每个人都有呀?婷婷你有吗?”章敏问婷婷说。   “没有…”婷婷小声回答说。   “哦!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,她怎会有呢?”巧莲急忙说道。   “嗯,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,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,理应交给她…”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,转交给章敏说。   “这…不好吧…我虽然是喜欢,但我可不贪的…”章敏推还给我说。   “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,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,胡闹!”我说。   “婷婷也是没有呀!那我又怎能收下呢?”章敏反驳说。   “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,这点你不用多虑,来!我为你戴上就是…”我说。  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,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,然而,亦因她这脸红一笑,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。   “谢谢!”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。   “婷婷,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,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,恕我不能转交给你,但是你可以放心,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,明早第一件事,我便会把此事给办妥,不要生气哦…”我对婷婷说。   “不必麻…嗯,谢谢!”婷婷转口说道。   “龙生,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,需要我代为保管吗?”巧莲问我说。   “也好!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…”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。   “不是吧?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,会不会…”章敏欲言又止的。   “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,陪她入土为安,有何不妥呢?”我说。   “龙生,章敏说得没错,如果用来陪葬的话,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,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?”芳琪说。   “对!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,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,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员的手上,失物事小,失意义事大,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。”紫霜说。   “好吧,那就由你保管!”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,交给了巧莲保管。  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,原想上房冲凉睡觉,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。   “龙生,家里的事谈好了,该谈谈公事吧?”师母说。   “哦?龙生也有公事谈?哈哈!”章敏嘲笑我说。   “对呀?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?”我忍不住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,虽然你不想出面,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员工吧,况且我听芳琪说,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,那你也要站出来亲口交待一声,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。”师母说。   “对呀!龙生,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,其他人怎会信服呢?”章敏说。   “好吧!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,哎!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,现在我想还是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,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,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,记住一点,在殡仪馆范围之内,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,即使遇上了麻烦,皆要‘温和’的脸孔和语气处理,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,记住了!”我瞪着章敏说。   “放心啦!有我在不会有事的!”章敏说。   “就因为你的身分,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,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!”我说。   “哼!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,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。”章敏不满的说。   “外公的事到你手上,总好过到我手上吧?”我反问章敏说。   “这倒是…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?”章敏问我说。   “我?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!哈哈!”我说完便上楼去。   “别走呀!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?”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。   “章敏,让我来告诉你吧…”婷婷拉着章敏说。   走到一半,想起朝医生的事,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,免得日后她们失言,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,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。   “哇!朝医生真伟大!”章敏说。   “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,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。”我说。   “为何呢?”章敏不解的问。   “你自己想吧,对了,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?”我问说。   “你自己想吧!走!我们上楼去!让他好好的想!”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。   第四十一卷 第六章 婷婷的内心  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,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,仍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,但脑子里想的,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,而是想着静宜和静雯两人,静宜固然令我担忧,静雯则教我痛心,无意中,勾起内心对刘美娟的思念,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,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,恨不得…  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,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,越想就越冲动,当抬起头想仰天愤不平之际,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,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,难不成我真会狠心打在静雯的身上?   犹豫了一会,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,肯定会不顾一切,但偏偏这时候,脑海里却浮现,当晚与她初次共餐,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,和在邓爵士家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,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,越想将它拔除,却越陷越深,简直拔不出腿来,此刻脑海里又浮现,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,还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。   刹那间,几个诱惑的回忆,体内的怒火,成了焚身的欲火,奇妙的是,挑起欲火的魔鬼,则不是静雯在浴室,一丝不挂的诱体,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,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,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,幸好,理智还算清醒,没因欲火的作祟,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,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,免得入魔。  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,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,并且迅速挺起头,当来到房间的门口,勃得更加的起劲,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终点,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,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,要不然便会知道是门硬,还是它的头硬。   答案的结果,肯定是门硬!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,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,早已预先挂上“请勿打扰!”的休战牌子,小龙生不但费解,连我这个大龙生亦感到茫然,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“敲门”。  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,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,亦只有她有这份胆量。   “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?”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。   “风水大师,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,落红之日,该见什么人呢?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落红之日?你指的是婷婷?”我想了一会说。   “果然是风水大师,既是天意,那不可反其道而行,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闺房吧,告诉你,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,快过去吧…”芳琪说。   “你们…哎!婷婷下面受了伤,今晚不能再受宠了…”我无奈的说。   “死龙生!哼!章敏!你赢了!”芳琪气坏大声的说。   “哈哈!我都说了!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!乐死我了!”章敏手舞足蹈的说。   “怎么了?”我不解一问说。   “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,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,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,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,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,今回我可看错人,害我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,哼!”芳琪说。   糟糕!千年道行一朝丧呀!不行!必须马上反驳,保住情圣的招牌!   “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,而不到婷婷房间去,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事,你身为大律师,小儿科的反驳技俩,难不倒你吧?”我既反驳又奉承的说。   “狡辩!要是你有良知,懂得怜香惜玉的话,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,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,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。”  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。   “你生气了?对不起!”我见形势不对,随即婉转道歉的说。